印尼行醫(yī)實驗錄
何足道
經(jīng)臺灣學術朋友舉薦并應其要求，我和助手于2004年3月至2005年元月赴印尼雅加達幫助某印尼針灸畢業(yè)生創(chuàng)辦中醫(yī)診所，兼為華族同胞號脈。深切感受到海外華人華僑迫切需要純正中醫(yī)中藥以及針灸（非不中不西)服務。雖然印尼政府法律禁止外國人行醫(yī)，但在華人中暢行無阻。印尼最有影響的華人報刊《國際日報》對弘揚中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無所顧忌，不遺余力。因此仍有北京、上海等地不少專家在印尼雅加達、萬隆、泗水諸國際名城從事針灸和中醫(yī)藥診療。除了多地震、活火山之外，值得特別注意的是，印尼朝野涌動著一股仇華、排華的暗流，隨時可能爆發(fā)。有幸被邀請去千島之國的同道可要特別注意安全。
茲將臨床經(jīng)歷陳述于后，供同道參考。
（一)
一箭四雕
游XX (Osin) 女，31歲，職員。
患者因尿頻尿急尿痛尿黃2周，加重2天 ，伴左下腹疼痛難忍，牽連左腿，大
便秘結，白帶量多，自疑患“ 膀胱下垂”于7月23日下午來診。
診時小腹墜脹，醫(yī)叩腰部即欲小便 ，蹲廁又點滴難出。莫名痛苦與煩躁 。初來店時見店門前掛著第二天義診“醫(yī)藥費全免”的條幅，只想挨到第二天省錢 ，乘摩托車急急離去。無奈病不由人，旋即返回（回來得好！有病本不可拖延，否則將危及腎臟) 。又因好友患此病去醫(yī)院服西藥花錢不少，效果不佳反致胃脘疼痛 ，故下決心求中國來的專家診治。
方用八正散加
琥珀主之。醫(yī)囑當晚急煎一帖（ 點好藥已是晚飯時分)，分兩次服下，當晚就會舒服很多 。果然服藥一次即感特別舒服，三帖藥盡癥狀全消。大、小便通利，白帶也顯著減少。全身輕松。
尤其令人欣喜的是，不但“膀胱下垂”治愈，體重竟然一下子減了3公斤——從63公斤降為60公斤。真是意想不到，沒有花錢吃“減肥”藥，卻收到了減肥效果（實際是體內(nèi)廢物排出)。
另患者家中傭人也患同樣的病�；颊咚鞂⑺幖宓谌谓o傭人喝，傭人也很快好了。
如是，三劑藥治好四個病：小便窿閉、白帶增多、大便秘結、
肥胖癥，真可謂“一箭四雕”。若再加上傭人的病，則是“一舉五得”�；ㄥX又不多，真合算。
患者因逢人便告，新開張的“印尼 - 中醫(yī)之家”健身去病效果好，沒有毒副作用，藥又便宜。中醫(yī)真神！惹得隔壁重財輕命的米店老板也忍不住夫妻雙雙來店破費（自然得優(yōu)惠啰)。
患者有錢請傭人，卻拒絕付專家診費。專家連累老板又當了一次“國際雷鋒”——老板請我們，花費成本很高，擔當不起啊。但是不久她介紹在日本銀行工作的姐姐及其日本同事就診，效果也很不錯。于是皆大歡喜。再加上此例的廣告宣傳效益，也算做了一些補償。這已是后話。
（二)
80老翁樂享天年
林愈標 （YANDO) ，男80 歲，海上漁民，住椰城東區(qū)。因患：1、中風偏癱，2、哮喘病，3、
糖尿病，4、老年
癡呆癥，病情錯綜復雜，每天吃的西藥比飯還多，還貴，不但不見效，反而越來越難受。 于2004年5月3日起延請本醫(yī)調(diào)治。
察患者左側(cè)肢體癱軟無力 ，上肢不能上舉 ， 不能
握物，握手無力 ；下肢不能行走 ； 口眼歪斜，口蹇語塞，嘴角流涎；喉中痰鳴，咳喘胸悶氣短；不茍言笑，
或見人傻笑，不能自制；起臥生活不能自理，須由家人
扶助；吞咽進食困難，只能喂流質(zhì)；大便秘結，一周一次。所幸大小便尚能自控，很少拉在床上。
方用二陳湯、補陽還伍湯、
礞石滾痰丸、
天麻勾藤飲等隨癥加減出入，間以何氏“
感冒神湯”。在家屬精心護理下，盡力改變喜食煎炸肉食等的不良飲食習慣。經(jīng)調(diào)治月余，每日口服中藥，配合艾灸（ 無須住院)，40天后諸癥消失，康復如常。治療期間，因艾灸不慎導致右腿足三里穴起泡化膿，潰爛久不收口（糖尿病所致，也許“因禍得�！�)，亦經(jīng)中藥調(diào)治20余日愈合。
兩月后“印尼-中醫(yī)之家”開業(yè)，林氏攜兒孫親臨道賀。其生育9個子女45個孫，個個彪飛體壯，孝順團結�？芍^“子孫滿堂”。出門儼然一個“小總統(tǒng)”，紅光滿面，笑逐顏開，和醫(yī)生及眾人握手道別，回家樂享天年。（附追訪
照片)
（ 三 )
鼻癌治效
梁XX，男，45 歲，住椰城西區(qū)二腳橋。
鼻癌。五年前鼻部外傷淤血，繼之長出
鼻息肉 ， 三年前去醫(yī)院手術切除，診為鼻癌。術后病情反而惡化。鼻腔癌腫疼痛異常，阻塞呼吸，流白膿，觸之出血，痛引前額，徹夜難眠，；面色恍白如入棺之人。長服
去痛片、云南
白藥仍不能止痛。經(jīng)本醫(yī)治療兩個療程，換藥兩次，內(nèi)服
陽和湯（清-王維德《外科全生集》方)出入，外涂自制消癥化積膏，左鼻腔癌腫明顯縮小，
頭痛顯著減輕，面色榮潤。因經(jīng)濟困厄，醫(yī)者尚無力資助，未能完成治療。
附：照片。
左圖前排正中為患者，右為其父，左為何醫(yī)師。
右圖為患者最后一次換藥所攝。癌腫顯著縮小，已見紅色基底，白膿隱約可見（初診時充滿鼻腔)。
（ 四 )
糖尿病-尿毒癥治驗
張秀梅，女，72歲，家私店老板娘，住椰城北區(qū)。
素嗜肥甘厚味，至今“ 無肉不吃飯 ”。家庭富裕，年輕時即患
高血壓，已四十余年，最高240/120毫米汞柱；又患糖尿病尿毒癥，四年前醫(yī)院即已診為“腎衰”；便秘、食少、尿少、肢體浮腫已半年，服西藥病情日重。日前當?shù)蒯t(yī)院稱必須“洗血”。
8月5日初診，臥病在床，面色恍白，已是尿毒癥晚期（尿少期)，血中尿毒素（Creatin)10.5 ,需要立刻進行“洗血”。家屬考慮洗血費用高，用上就甩不掉，拒絕接受。主治西醫(yī)遂建議：最好找中醫(yī),特別囑咐“要找從中國來的”（真誠感謝該開明西醫(yī)的抬舉)，或許還有救。特覓來“ 印尼-中醫(yī)之家”延請中國“真”專家（經(jīng)認真鑒別)上門出診。
專家不能辜負開明西醫(yī)的熱心舉薦和病人及家屬的生命重托；也希望借此一炮打響，為新建“印尼—中醫(yī)之家”打開局面，故將其列為“特重病例”搶救，親自動手煲藥。方用“保真湯”（明
王肯堂《證治準繩》方加減。何足道編有“新編方歌”助記：保真欲補肺腎脾，芪歸雙雙冬芍地，知柏
蓮心柴地骨，四君厚味
姜棗皮。)。服中藥兩劑（每天一劑，2天)本已迅速好轉(zhuǎn)，胃開思食，二便通利，浮腫漸消，
腎性高血壓不降自降。卻因違背“重病向愈，糜粥以養(yǎng)”醫(yī)囑，急于吃硬飯加肉食（其子去街上買粥之前——不明白家中請有傭人，為何不自己熬？沒買到，又不與醫(yī)生商量，我可以親自給你熬啊！——曾詢及“愈后能否吃肉？”醫(yī)斷然回答：不能�！胺矢屎裎蹲闵箴邸保洳【褪且驗槌缘锰玫脕淼�)引致
嘔吐，胃脘不適；又嫌血壓下降過快（長期食少，營養(yǎng)缺乏，Hb8.55 ,貧血，血容量減少所致，140/40毫米汞柱)，未與中國專家商量，慌忙送醫(yī)院。結果醫(yī)院一檢查，說血中毒素指標已經(jīng)恢復正常（降為7)，已經(jīng)不需要洗血，非常少見（不知道請了中國中醫(yī)，服了中藥特效，醫(yī)者也始料未及)。醫(yī)院依據(jù)“血壓低”，建議輸血。家屬深知輸血的危害，斷然拒絕( 世上純凈血難得。若有，尚可維系一時 )。醫(yī)生只好建議改用“激素”。家屬明知這已是沒有辦法的“戲法”，想要出院已是身不由己。醫(yī)生許諾兩天、三天，待血壓回復正常就出院。由于患者體質(zhì)極度虛弱，加之病房日夜開冷氣，又引發(fā)肺部感染。雖加用抗菌素（又引起大腸菌群失調(diào)，腸燥便秘復發(fā))，還是導致血中尿毒素回升，不得不洗血，一周兩次，每次費用一條（100萬盾)。結果十來天，越治病情越重 ，8月16日出現(xiàn)“腦
昏迷”（病危)。進院第二天曾懇請中醫(yī)開了一付“救命藥”（宋-陳壽庵《婦人良方》
當歸補血湯加味，足以和胃止嘔、潤腸通便，益氣生血、升提血壓以達正常，由我和助手代其煎好)。特囑此藥“協(xié)助西醫(yī)平穩(wěn)恢復血壓”并“幫助病人盡快出院，減少高昂費用”，更“免去
青霉素、激素等無益反而有害腎、腦、肝膽、腸胃功能的用藥”。但千萬不可讓西醫(yī)知道。結果還是讓西醫(yī)知道了，醫(yī)囑“出院后回家再喝”。
盡管連日來在醫(yī)院晝夜吊水，每日費用愈百萬盾，血中毒素指標仍急劇升高，每周兩次洗血，每次需另加100萬盾。費用合計早已經(jīng)超出千萬盾大關。且生死難卜。熬好的救命中藥，因天熱壞了只好倒掉，好不可惜！由于家屬對中醫(yī)缺乏足夠了解和信任（多次特別高薪邀請去醫(yī)院協(xié)助救治，我去不得、又說不出的苦，反被誤解為“見死不救”)，白白耗費近18條（1800萬盾)；還換來個病人不死不活。其孝順兒子痛定思痛、后悔莫及。
（注：印尼幣1000盾約合人民幣1元)
（五)
足趾免切-
痛經(jīng)亦愈
黃XX（Hema Shinta)，女，25歲，職員。
右足大拇指麻木冷痛如針刺20余天，趾甲青紫，觸之冰涼。久站久行癥狀加重。無外傷史。另每次月徑來潮腰腹疼痛。診為：1、右足拇趾寒凝瘀滯 2、少女痛經(jīng)。
方藥： 當歸10克
白芍15克
細辛3克
桂枝3克
木通10克
銀花15克
玄參15克
浙貝10克
紅花5克
三七5克 臘瓜10克
炙
甘草5克
大棗5枚。 4劑
繼服膠囊。配方：（略)
雞血藤10克
虎杖10克 靈仙10克
僵蠶10克
甲珠5克 全蟲2克
蜈蚣2條 臘瓜10克
三棱10克
莪術10克 三七10克 桂枝10克
玄參10克 浙貝5克
水蛭5克
麻黃10克
懷
牛膝20克。
服藥20余日，月經(jīng)提前5日來潮 ，痛經(jīng)已愈 ；足趾麻木疼痛冷感均已消失。余下膠囊待月經(jīng)過后續(xù)服半月，以資鞏固。
按 ：此女所患又名“壞疽”（ 早期 )，西醫(yī)所謂“肢端脈管炎”。如延誤治療，則組織發(fā)黑、壞死，且向上蔓延。西醫(yī)無藥治，終至截肢致殘。
（六)
告別手術
彭旭新，男49歲，職員，住椰城東區(qū)。
二鼻堵塞以口呼吸30年；每隔數(shù)年開一次刀，手術4次，末次距今已五年。每次術后均感不適。診為鼻息肉、鼻癌，醫(yī)院建議第5次手術�；颊咭呀�(jīng)完全喪失信心。
患者雙鼻堵塞，左側(cè)為重，前額疼痛，每日夜臥需張口呼吸；鼻中腫物凸起，右鼻比左鼻大而硬，左鼻紅腫多膿液，面色恍白；伴胃脘疼痛，大便經(jīng)常秘結。受風寒或雨季癥狀加重。
內(nèi)服中藥，外點特制蜜膏，兩月，膿液盡消，癌腫縮小。躲過了第五刀，告別了長期張口出氣、整天涕濁不干的尷尬，便畏懼“煎、服藥辛苦”，擅自停藥，中斷治療。
（七)
瀕危腦癌重獲新生，中醫(yī)中藥花開椰城
腦癌患者葉南山（Robby),男，45歲，加里曼丹人，病后寄住椰城哥哥家。患者素體健壯，從未患病求醫(yī)。今年4月因視物雙影，初次踏進醫(yī)院即被診為“腦癌”。真如“晴天霹靂”！立刻手術開顱，見顱內(nèi)拳頭大巨型癌塊，醫(yī)生擔心腦血管意外不敢切除；取樣后關閉顱腔。術后癌塊迅速增大。旋赴新加坡，再次確診為腦癌。家屬要求再次手術。某外科名刀（印尼華人稱“紅半天”，醫(yī)名諧音)如實相告：手術風險太大，至少需要2次開顱；術中即使能保住性命，術后也會終身
癱瘓；建議“找中國中醫(yī)或有一救”。其后又赴馬來西亞，第三次確診為腦癌，并被告知：不能手術�；颊咔笊鸁o望，其兄憂心如焚，太太終日以淚洗面。全家老小深陷痛苦與絕望之中。
適逢親戚中有八旬老翁（即林愈標YANDO)因糖尿病高血壓中風偏癱，經(jīng)“印尼中醫(yī)之家”特聘中國專家何足道治愈，特為舉薦。然而患者家屬于絕望中不敢輕信何能扭轉(zhuǎn)乾坤，救轉(zhuǎn)如此危重的腦癌，耽延數(shù)月，坐失良機。病情迅速惡化，生命瀕危。
何醫(yī)師聞有腦癌患者遲遲不肯就診，知是信不過。遂免費上門珍視。診見患者癱瘓在床，頭部腫塊術后四月已外凸三厘米，方圓20平方厘米，以致雙目失明，眼瞼不能
開合，目珠不能轉(zhuǎn)動；左側(cè)肢體偏癱，口眼歪斜、舌僵語謇、二便無知覺。數(shù)日來嘔惡不能飲水進食。面色慘白、極度虛弱，氣息奄奄。
何醫(yī)師仔細察看脈癥后告知家屬：患者年輕，病雖危重，尚有生機。你（家屬)我（醫(yī)生)見死不救，不得好活。其兄在投醫(yī)無門之際心存僥幸，終于同意一試。簽署診療協(xié)議時，專家僅要求“若救活Robby性命，送一部汽車（玩具)留作紀念”。其兄慨然應允。
患者首進中藥3劑，嘔吐即止，且能飲水進食�；颊呒覍傩判亩冈觥Ｋ烀芮信浜厢t(yī)生，認真煎藥，精心護理；不辭辛苦，恨病吃藥。調(diào)治半月，精神顯著好轉(zhuǎn)，雙眼已能開合，并能開口說話，二便已能自控。一月后癌腫迅速控制并縮小，左側(cè)肢體開始有知覺，能吃能睡，二便通利。40天后左腿漸能屈深、抬起，自行翻身，說話流利。性命既已保�。ㄉ胁豢纱笠�)，便憂及雙目能否重見光明，夢想重游中國。雖已錯過最佳治療時機，專家仍鼓勵其毋喪失信心，配合醫(yī)生再創(chuàng)奇跡。
Robby重獲新生，首月花銷不足一千美金，不敵一次出國求醫(yī)的機票差旅費。
說到“成功”，專家糾正說：還只能說“進展”。他誠懇地感謝病家的信任。他說，葉南山有一個好哥哥、好太太。他的重獲新生是患者、親屬、醫(yī)者三方的成果。還要感謝那些刀下留人的好西醫(yī)。
救活一個瀕危的腦癌誠屬不易。醫(yī)者的醫(yī)德、醫(yī)術和對患者以命相托的良知與責任感，患者自身的堅強信念和不辭服藥辛苦，家屬的緊密配合、細心護理，親情的關懷和鼓勵等等，缺一不可。Robby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他很幸運。他在椰城遇到了來自中國的世界一流好中醫(yī)。他還遇到了許多良心未泯，認真負責的好西醫(yī)。否則他早就沒命了。至少已經(jīng)終身癱瘓。
專家托本報捎信給所有癌癥患者和家屬：
患了癌癥切毋亂了方寸，“病急亂投醫(yī)，病急亂服藥”；結果病沒治好，反致人財兩空。務必做到：
一、 樹立信心。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含藥而亡，或有一線生機。
二、 善待生命。
人最寶貴的是生命與健康。錢財“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
三、 謹慎擇醫(yī)。
患了癌癥，千萬不要輕信冒充中醫(yī)的欺騙廣告和游醫(yī)假藥。向Robby哥哥學習，仔細分辨醫(yī)生，充分信任醫(yī)生，緊密配合醫(yī)生。
有位
肺癌術后復發(fā)，三心二意，相信所謂治癌的特效藥，本不該死的，提前死在了醫(yī)院。教訓深刻。
四、 及早治療。
Robby本人拖延治療時日，差點丟了性命，且至少增加了雙眼救治的難度。另有一位肺癌女病友，服藥有效，被迫（與醫(yī)生聯(lián)系不上)中斷治療，不久仙逝；慶幸死時毫無痛苦。家屬仍然非常感謝中醫(yī)中藥。
四、 貴在堅持。
有位被判只能存活三月的乙肝轉(zhuǎn)
肝癌患者，服了兩月的中藥，便活過了“死日”；女兒出
嫁時，內(nèi)外操持一如常人；后因舍不得花小錢而中斷治療。
另有一位鼻癌30年中開了四刀，癌腫越割越大，呼吸阻塞，日夜不能成眠。服中藥兩月躲過了第五刀，告別了長期張口出氣、整天涕濁不干的尷尬，便畏懼“煎、服藥辛苦”，擅自停藥，中斷治療。日后專家走了，病情復發(fā)，再滿世界“求菩薩”豈不花費更大、更辛苦？
還有一位肝癌患者，已到晚期不能手術。輾轉(zhuǎn)印尼，中國，新加坡馬來西亞四處求醫(yī)，西藥中藥都已用過。最后在廣州采用肝臟血管西藥栓塞術。旋即腹部鼓脹。每天抽血水20余日，停7日后滿口牙齦冒血，面色蒼白，病情急劇惡化。經(jīng)人力薦來“中醫(yī)之家”服中藥2劑，冒血即止，臉色轉(zhuǎn)佳。后因出現(xiàn)癌性疼痛不能堅持，急忙轉(zhuǎn)服麻醉止疼西藥，茍延時日，輕易放棄生還的希望與努力。誠為可惜。
“印尼中醫(yī)之家”調(diào)治癌癥獲可喜進展。消息不脛而走，短期內(nèi)慕名求治者已近10名。印尼中醫(yī)之家特設“開心俱樂部”，為印尼癌證患者提供高效低費便捷服務，免去出國求醫(yī)高昂花費和旅途辛勞。
�！坝∧嶂嗅t(yī)之家——開心俱樂部”在攻克癌證這一世界醫(yī)學難題上取得更多成果，讓中醫(yī)中藥在印尼綻開火紅新花！
（本節(jié)原載：印度尼西亞《國際日報》2004年12月16日A3版頭條，免收版面費)
胃`癌（非何杰金氏
惡性淋巴瘤)中醫(yī)治驗
何足道
羅XX，女，49 歲，湖南常德鼎城區(qū)許家橋回維鄉(xiāng)幸福村村民。1995年8月因婦科病變服西藥后引起胃脘疼痛，經(jīng)醫(yī)院胃鏡診為“糜爛性胃炎”（胃鏡檢報告單953616號)，一周后胃體粘膜活檢報告：非何杰金氏惡性淋巴瘤（彌漫性混合型中度惡性)。給服泰胃靈800毫克x26#、復合
維生素B100#無效。9月7日復診：主訴上腹疼痛2月，進食少，經(jīng)胃鏡病理檢查為
胃淋巴瘤，要求開刀。因全身狀況極差（重度貧血)，醫(yī)院
腫瘤科拒絕手術，囑“回家吃點好的”；內(nèi)科收住院，又因患者對西藥治療缺乏信心及經(jīng)濟貧困不愿接受。絕望中經(jīng)村長力薦求治于余。我辨證為“因邪致虛，虛中夾實”（哪里管它是癌不是癌)，主以保真湯合
消瘰丸出入，輔以清淡稀軟素食+土雞土蛋。方中經(jīng)常加入
靈芝，量15~30克不等。調(diào)養(yǎng)7月痊愈。主癥：胃脘持續(xù)性疼痛日夜不止，只能進軟食湯水，面如死灰，神疲乏力，胃脘按之痞硬。舌淡苔薄，脈沉細弱。治療過程疼痛一癥持續(xù)四月之久，雖有減輕但進展緩慢。余謂痛為
胃癌之主癥，癌消痛方能止。其夫每診總疑醫(yī)生拖延治療，告以經(jīng)濟困難，許以“治好重謝”云云，急不可耐，干擾醫(yī)生治療。余謂：欲速不達，只能緩圖，若要急于求成，改用毒藥好了，以毒攻毒，要么快好，要么快死。如何？因其是后夫，怕?lián)\害罪名，方不再提起。7個月疼痛全消，飲食顯著改善。面色紅潤，體力大增。令其仍去原診斷醫(yī)院復查，癌瘤消失。醫(yī)院訝為奇跡。其子卻說：“治好不是癌，是癌治不好�！毙矣胁±砬衅瑘蟾鏋樽C，鐵案難翻。六年后登門造訪，患者精神飽滿，面色紅潤，心寬體健，兒孫滿堂，樂享天年。
附追訪照片
－－－－－－－－－－－快哉快哉！何醫(yī)生真是膽大心細！智圓行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