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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帖]思考中醫(yī)還是糟蹋、誣蔑、謬說中醫(yī)? 思考中醫(yī)還是糟蹋、誣蔑、謬說中醫(yī)? ——評劉力紅著《思考中醫(yī)》 趙洪鈞 (河北省邢臺市威縣白伏村,054700) 最近,一位朋友以《思考中醫(yī)》見贈,且曰:此書不但暢銷而且作者一舉成為與某老并列的中醫(yī)名家,有關學界一片叫好之聲。聞聽此言,心中甚喜。蓋以為如此大作,必然名副其實,我中醫(yī)發(fā)揚光大指日可待矣! 豈知,略讀一過,深感大謬不然。如此思考,實則糟蹋、侮辱、誣蔑、謬說中醫(yī)。濫竽此間,不可坐視。故拈此書嚴重糟蹋、誣蔑、侮辱或謬說中醫(yī)之十處,展開批駁。 1.庸俗炒作,糟蹋中醫(yī) 拿到《思考中醫(yī)》,立即就能看出它不倫不類。 封面上的大名是“思考中醫(yī)”。思考中醫(yī)自然是可以的,任何人都可以思考。找中醫(yī)看過病的老百姓,都會思考:為什么中醫(yī)讓我喝湯藥,西醫(yī)讓我吞藥片呢?醫(yī)學家寫一本比較厚的書,應該是對此題目的全方位思考。 然而,封面左上角暗藏著“傷寒論導論”。近書口處又豎寫著“對自然與生命的時間解讀”。于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過,要弄清它的主要內容是什么也很容易——看看目錄即可。 原來,基本上是討論傷寒或《傷寒論》的。 如此說來,“傷寒論導論”——不管導得怎樣,才應該是此書的正題。為什么藏起來呢? 大概作者的邏輯是:“思考中醫(yī)”的過程是“對自然與生命的時間解讀”,因為這是一個內涵和外延都很廣的難題,故以中醫(yī)的“根”-《傷寒論》作為思考的一個具體對象,對此進行闡釋。其中“時間”一詞大概是為了表述作者要表達的變動不拘、不可捉摸的“象、數(shù)”。這樣的封面內容完全是炒作,“思考中醫(yī)”和“對自然與生命的時間解讀”這樣的文字也完全是為了吸引讀者的眼球,作為學術著作很庸俗,但如果作者只是將此作為通俗娛樂讀物(科普完全算不上),這樣的封面也可以理解。試問,目前國內有多少出版物不炒作呢?不過,既然標榜自己是中醫(yī)教授、博士,自以為是學術文章,封面題目如此繞彎子,弄昏初學者和外行人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此不嚴謹是明明白白地糟蹋了中醫(yī)。 。玻信畮,傷寒雜病 博士講傷寒、雜病概念,非要聯(lián)系男女廁所。 請看博士大作的70—71頁。 如果博士關于傷寒、雜病的概念是準確的,那么,我不管他聯(lián)系的是什么。廁所和陰溝里,也有很多好東西。問題是,他的概念既不是古人的意思,更不是準確的現(xiàn)代理解。按他的說法,我們讀不懂《傷寒論》和《金匱要略》。然而,他非要這兩個概念與廁所掛上鉤。這肯定和他的評價標準有關:任何研究,若不能與陰陽掛鉤,就提不上水準(不是原文,但意思準確且比原文精煉,請看封底)。男女廁所似乎很容易與陰陽掛鉤,于是,博士的思考,有水準。 博士怎樣說傷寒、雜病含義呢? 按:含義應該換成概念一詞,博士在下文中用了范疇一詞,顯然是邏輯術語,而含義不是標準邏輯術語。他的本意是講傷寒、雜病的概念,但不懂邏輯術語該怎么說。 他說: “凡是屬于發(fā)熱性的疾病,或者說凡是具有發(fā)熱特征的疾病,都屬于傷寒范疇”!艾F(xiàn)在,既然發(fā)熱的疾病讓傷寒占去了,那么,不發(fā)熱的疾病就非雜病莫屬了! 這就是博士關于傷寒、雜病的高見。 博士連自己想表達的意思都沒說清,我總算知道他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凡傷寒都發(fā)熱——因為不發(fā)熱的疾病都讓雜病占去了。但是: 傷寒都發(fā)熱嗎?試看少陰寒化證,部分霍亂,就是只見寒證,沒有發(fā)熱。不過,傷寒大多發(fā)熱,博士的見解還不算很離譜。 說雜病都不發(fā)熱,就不但太離譜,更說明博士沒有起碼的理論知識和臨床經驗。 且不說易水學派以內傷解釋當時的大疫(大多發(fā)熱),中醫(yī)難道沒有內傷發(fā)熱之說嗎!中醫(yī)見發(fā)熱就認為病屬傷寒嗎! 其實,《金匱要略》中講的病——雜病,有的發(fā)熱很嚴重——比多數(shù)傷寒發(fā)熱還要重。 按:“雜病”是《靈樞》的一篇,但是,自《金匱》校訂頒行后,都說它討論的是雜病。 看來,博士沒有讀過《金匱》。其中“虐病脈證治第六”專論虐疾。這個病冷起來冷得要死,熱起來熱得要命。實際上,發(fā)冷時就在發(fā)燒,只是還沒有到頂點。博士目前在廣西很有名,那里曾經很常見虐疾,現(xiàn)在很少了。他沒有見過,否則即便山野村夫,也不會這樣瞎說。說到這里,我很擔心將來有新的博士出來,說中國從來沒有瘧疾。那樣就更是數(shù)典忘祖了——《素問》中有“虐論”和“刺虐論”專篇,而且都相當長,內容也很充實。 更有甚者,博士說傷寒是經,雜病是緯。大概他因此重傷寒輕雜病,可惜,當代中國和多數(shù)外國人患傷寒相對少且比較容易治,患雜病多且多數(shù)很難治了。比如百合狐惑(多數(shù)相當神經官能癥)、中風疬節(jié)(急慢性關節(jié)病)、虛勞、咳嗽上氣(老慢支等)、胸痹心痛(冠心病等)、消渴(糖尿病為主)等,都是目前中西醫(yī)面臨的難題。這些病都是《金匱》這本“緯書”專門討論的。 按:讀者須知,“緯書”是古今學者很看不起的東西。他們說;“緯書”是“妖妄怪誕的東西”。還有比這更難聽的,不說了。 然而,博士說雜病是緯,《金匱》就只能是“緯書”了。跟著博士思考中醫(yī),不得不使用這個名詞。這不是誣蔑、侮辱醫(yī)圣——亦即誣蔑、侮辱中醫(yī)嗎!其實,博士的《思考中醫(yī)》,才是“緯書”,因為,只能用“妖妄怪誕”來評價它。 名震中外的傷寒專家,對傷寒和雜病的理解根本不著邊際,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或問:博士關于傷寒、雜病的概念不對,閣下的高見如何呢? 答:現(xiàn)在我不想說。我很想看看那些鼓吹《思考中醫(yī)》的人,能否提出準確的概念。如果,讀者認為博士的高見確實不怎么樣,又不愿意提出自己的見解,那時我再略述淺見。 為什么說博士連自己想表達的意思都沒說清、說準呢。 我們換一個通俗的概念說說,看看他的思維混亂。比如: “凡是屬于頭腦發(fā)昏性的人,或者凡是具有頭腦發(fā)昏特征的人都屬于夜郎人的范疇! 這句話難道等價于“凡夜郎人都頭腦發(fā)昏”嗎!須知,夜郎人是個大范疇,即便其中包括所有頭腦發(fā)昏的人,也有不發(fā)昏的人。而博士要表達的卻是:凡夜郎人頭腦都發(fā)昏。其實,夜郎人頭腦都發(fā)昏,并不排除夜郎的鄰國有人頭腦發(fā)昏。 于是,他連雜病概念也搞不清楚了。 連傷寒、雜病概念都說不清,還提得上傷寒導論或思考中醫(yī)嗎!跟著他思考,還能讀懂《傷寒論》和《金匱要略》嗎! 。常嚒罢摗边B篇,侮辱仲景 且看目錄第二章。 第二章 傷寒之意義 一 傷寒論說些什么?(按:略同章的題目) 。保畟囊饬x(按:與章的題目全同) 。玻s病的意義(按:《傷寒論》是不正面論雜病的) 3.論的含義(按:???!。) 且不說逐級標題是否匹配,《傷寒論》的“論”字竟然還要專題解說么!至此,編輯——即便不懂醫(yī),應該立即發(fā)現(xiàn),作者必然文理不通。目錄如此不通,全書必然很多不通。按說,應該拋到字紙簍里了。然而,經過一番“制作”和炒作,幾乎弄得洛陽紙貴。看來,不得不承認:任何貨物,賣得好不好,與質量沒有關系 ——只要推銷者敢于吹,再加上請人捧。這不是我的創(chuàng)論,營銷學就是這么說的。其實,仔細想來,越是高檔的精品,賣得越不好。普通商品如食品、服裝、煙酒、汽車、手機、婦女用品等是這樣,文化商品更是這樣。 目錄的問題說到這里。且看正文72—73頁,博士怎樣談“論”。 對小學生、初中生來說,“論”字是要解釋的。《思考中醫(yī)》的讀者都會查字典,沒有必要就此解釋。醫(yī)學專著,不必講語文常識。《傷寒論》就是討論或論述傷寒的意思,即“論傷寒”。在我們看來,這里的“論”字沒有什么再值得說的。除非無病呻吟,更沒有必要列專題論述、解說。 豈知,博士沒有語文常識,就此胡說了1500字左右。主要胡說有: 3.1.論與經相對應,論是解經的 這完全是胡說。與經對應的是傳。至今我們還說“名不見經傳”。傳才是解經的,如《春秋公羊傳》、《春秋谷梁傳》、《周易大傳》等等。它們分別解釋《春秋》和《易》。沒有“詩論”與《詩經》相對,也沒有“書論”與《書經》(又稱《尚書》)相對,更沒有“春秋論”與《春秋》相對。 又,假如論是解經的,那么《瘟疫論》、《血證論》等,就是《內經注解》嗎! 。常玻浭墙浀洹∵@是廢話。到底什么是經?經是怎么來的?博士根本沒有摸著邊兒。 3.3.對經典的闡釋就稱之為論 又是胡說。我們的儒家、墨家、道家后學從來沒有這種東西。fo書有“大乘起信論”“龍木眼論”等,也許是解經的。又,博士故意用“滅度”二字,一派野狐禪習氣。他的歪論,顯然是想用低級fo說統(tǒng)一中國文化——包括中醫(yī)。他很希望黃帝、岐伯、孔子、老子、墨子和張仲景等中國的古圣賢跟著fo“滅度”。 。常矗浀洚a生代表成熟 中醫(yī)在《內經》時代就成熟了嗎?為什么至今還要思考呢? 。常担_山祖師亦稱圣人 李hong志也是圣人嗎?說“后圣”等于“后于圣人”是不懂中國話。后圣與先圣相對,都是圣人,不過應世有先后。 。常叮S帝沒有稱圣 博士肯定不知道宋本《傷寒論》中宋臣序言的第一句話就說:“夫《傷寒論》,蓋祖述大圣人之意”。大圣人是誰呢?就是黃帝等?磥,《思考》中附的宋本《傷寒論》影印頁,是別人代他弄的。否則,不會如此說夢話。 。常罚倬坝谖ky中救了中醫(yī) 什么危難呢?那時中醫(yī)面臨滅亡嗎?如果指漢末戰(zhàn)亂,那么,救的是黎民疾苦。仲景自序說:“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主要是指族人因傷寒死亡很多。博士這樣說,顯然自己想做中醫(yī)的救世主,也就是當代醫(yī)圣,因而常說中醫(yī)處境很危險。 3.8.經與論相當于體與用 按他的說法,論是解經的。那么,“用”是解“體”的嗎?真是癡人說夢。體、用關系,不是后者解釋前者。如果這樣,“中學為體,西學為用”這個清末的口號,就應該理解為“用西方科學解釋中國學問”了。于是,應該用西醫(yī)解釋中醫(yī)。 僅在此2頁,謬說和文字拉雜不通處還很多。比如,博士說仲景比皇甫謐和張介賓高明,因為后二者有著述稱“經”。這說明他根本不知道皇甫謐和張介賓的“經”是什么。張氏的一種書叫《類經》,什么意思呢?是把《內經》分類研究的意思。看來,博士從來沒有見過此類書。 。矗畤艺Z文字,不著邊際 先請看170頁:特別是第一段。 “首先我們還是從造字來看。脈由月+永構成。我們現(xiàn)在的簡體就用這個脈。還有另一個是月+?(按:字庫中找不到派字的右旁),這是比較正規(guī)的寫法。月字在這里是形符,《說文》和《康熙》都把它放在肉部。所以,月可作兩個部首,一個個是月亮的月,一個是肉!墩f文》、《康熙》將脈(脈)置于肉部,我的意見是對一半錯一半。說對一半是從形上講,脈確實由肉構成的。但是,如果從功用上,從更廣義上講,脈置肉部就有諸多不妥。它應該置于月部! 博士在這里想賣弄學問,實則除了拾人牙惠之外,都是囈語。 文字學是外行人不宜輕易議論的。盡管許慎(《說文》作者)都有許多附會,外行人淺學即試,就更要出笑話。因為博士在瞎說,一時無法請文字學專家指出博士的謬說,在下只好勉力指出最明顯的瞎說以正視聽。不過,在下只能說連文字學的門還沒有入,不敢保證拙見正確,但肯定比博士的瞎說好。 引文中有幾處明顯的文字學常識錯誤。如:脈不是什么“正規(guī)寫法”而是脈的繁體字等。 說“脈”字“應該置于月部”,尤其是胡扯。他不知道為什么漢字的“月”旁絕大多數(shù)是肉的意思。 肉和月亮含義毫不相干,但早期象形字形近。月亮的象形字,是新月當中加上一點,后來演變成現(xiàn)在的月字。肉的象形字很像現(xiàn)在的月字,作為部首偏旁,也寫作月。結果月字部和肉字部只好混在一起了——字典把它們分開,只能增加查找的麻煩。不過,在脈字當中,它是義符,“因為脈確實是由肉構成的”。不過,繁體的 “脈”右旁,也可以看作形符——液體流動而且有許多分支。一般人不大理會、也無必要弄清月旁的兩種意思。于是,博士鉆了這個空子唬人。 其實,現(xiàn)在月字旁,97%以上是肉字的意思。試打開現(xiàn)在的字典,看一下月字旁的字,極少和月亮有關系的。在近300個字中,和月亮相關的只有朔、朗、朝、期等幾個字。月字作為第一個字,完全因為方便——編字典既要照顧文字學,更要方便。 如果脈的左旁本意指月亮——我們還能弄懂脈是什么嗎! 按照博士的文字學,“脈”字的月旁指月亮,該如何解釋五臟六腑和四肢百骸呢!肘字就是一寸月亮嗎?膝字是在月亮上涂漆嗎!肝字是干吧月亮嗎!膀胱是它像月亮嗎!胃字是田野下面有月亮嗎!背字是月亮在北面嗎?骨字是骨頭里面有月亮嗎? 總之,討論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和筋脈的文字學含義,不與肉體(包括人和動物)聯(lián)系,非要和月亮胡攪在一起,是不可理喻的。 至于脈的繁體字,至少還有3種異體,請查商務版《古代漢語詞典》。簡體字是有繼承性的,不過,繁體字更能準確地表示脈的含義。很多人問我:“經絡”到底是什么?我說:應該說“脈”到底是什么?匆幌路斌w字,就很明白了。它的第一義,亦即本義,就是血管。 月字加上永字,特別是單據(jù)“永”字,最難說清脈的含義。用‘長’義解釋脈最不貼切,人體的腸管,就比血管長得多。如果像博士所說,脈的月字旁應該指月亮,脈就是很長的月亮了。這豈不是瘋話。 再請看398頁上第二段,關于“心”字幾乎全是胡說。不再抄原文。 同樣瞎說還見于其書23頁下段,也不抄了。 “心”字為什么沒有月(肉)字旁呢?因為“心”至今還完全是象形字——完全從象形字演變而來。心字最初就是心臟的簡單又比較準確的圖畫。這樣的象形字,既表形又表意。完全象形字,至今很多,比如人、口、刀、田、鳥、馬字等等。 表意的第一種辦法就是象形。故完全象形本身就表意,不需要再加意符。我們說,漢字是表意文字,就是指從根本上講她是象形文字。六書有會意、指示之說,但在象形的基礎上才能指示而會意。比如刃字中的一點,就是指示你會意它指刀口。關于五臟六腑、四肢百骸的字,大多數(shù)有月(肉)旁,它們大都是形聲字,肉字旁就是讓你理會它們是肉體的組成部分。豈知,博士見到脈字,卻理會到月亮上去了。 不但如此,博士非要說“心”字沒有月旁,是因為它“無形可征,無形可鑒”,又與五行中的“火”胡攪蠻纏。于是,一派胡言。以下逐點批駁。 。矗保拔逍兄校鹗堑娖溆,無形可征的”這不是瞎說么!盁o形”之意是什么呢?就是肉眼看不到的意思。而“火”恰好是最容易看到的,否則,南寧大火就沒有人報警了。博士本人大概也要被火之用燒得焦頭爛額時,才后悔不該說“火”無形。不過,博士這樣瞎說是為了比附“心”字為什么沒有月(即肉)字旁。上文說過,“心”字至今還完全是象形字,還要形旁干什么呢!這種比附——即便“火”無形,不是既矛盾又胡扯么。上舉人、口、刀、鳥等字,它們沒有另配形符,莫非就是“當然無形可征,無形可鑒”嗎! 經云:“水火者,陰陽之征兆也。”(《素問·陰陽應象大論》) 博士肯定沒讀過這句話,否則,怎么會說火無形、無征呢! 。矗玻┦烤o接著大發(fā)宏論。原來從心屬火的上述怪論“我們對中醫(yī)賴以建立的這個基礎,對中醫(yī)的基本理念”就有了深刻的認識。其實,按照這種基礎和理念去思考中醫(yī),必然會思考到無何有之鄉(xiāng)去——什么都沒有了,只有博士的胡說。 再請看 151以下數(shù)頁:博士從文字學開始講疾病。 許慎說,病的本字就是病框。我同意此說,盡管段玉裁這位大專家不大同意!凹病弊值囊馑际怯腥酥屑稍诖采。故國人最初關于病的認識是外傷!墩f文》說: “病,疾加也”。疾加重叫病,故“病”字應該后起。其中的“丙”字,可以看作火字的變體。若按天干配五行理解,則南方丙丁配火?傊安 弊种械谋富。意思大概是有人躺在床上在烤火(因為惡寒?)或在作灸療。這樣解有理有據(jù),又很通俗。博士則弄得枝節(jié)百出,后來非說“丙”字是“一人入門”。難道一人入門就是病了嗎? 。担綍髷(shù),臆說實驗 博士的實驗是關系到象數(shù)和當歸四逆湯、炙甘草湯的。他說: “張仲景為什么不把它顛倒過來,炙甘草湯用二十五枚(按:指大棗),當歸四逆湯用三十枚呢?可見數(shù)是不容含糊的。數(shù)變,象也變了。象變了,陰陽變不變呢?當然要變!陰陽一變,全盤皆變。所以,數(shù)這個問題不是個小問題,它與前面那個重量問題同等的重要。 ……當然象數(shù)的問題不容易使人相信。我們總會覺得三十顆大棗與二十五顆大棗會有什么區(qū)別呢?我們總覺得有疑問。既然有疑問,那又何妨試一試呢?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那我們就用實踐來檢驗它!保ǎ常保讽) 下文不再抄。總之是,博士自己不想實踐(即做實驗),要別人實驗,而且是有對照的,看心陽虛和心陰虛分別顛倒用25枚和30枚大棗,效果是否截然不同。 這個設計還不嚴密,這且不管。博士常常說自己有那么多療效卓著的師父,必然老于臨證,按說早應該實踐過了。我看他還是沒有用過炙甘草湯和當歸四逆湯,否則不會如此附會。 炙甘草湯和當歸四逆湯,分別用大棗30枚和25枚是不錯的。用古人的象數(shù)之說做一個解釋也可以。但須注明,這只是一種解釋而已,不是多一枚、少一枚或多幾枚、少幾枚就會出大岔子——陰陽全變了,方意全變了。況且,仲景沒有說炙甘草湯證是心陰虛,當歸四逆湯證是心陽虛呢! 如果,大棗的枚數(shù)都是根據(jù)象數(shù)之說來的,那么,仲景還有用4、12枚的方子,如何解釋呢。如果枚數(shù)關系很大,9是老陽之數(shù),炙甘草湯等不是該用6枚或9枚嗎! 在下的院子里就有幾棵棗樹,他們屬于幾個品種。不同的樹,正常結棗的大小可以差一兩倍。即便同一棵樹上的棗子,大小也可有3倍之差。那么,30枚大棗,我取哪一種呢?大的小的我都有固然好辦,如果我只有滄州小棗呢?莫非用25枚特別大的大棗就壞了一鍋炙甘草湯,用30枚滄州小棗就壞了一鍋當歸四逆湯嗎!故鄉(xiāng)幾乎家家有棗樹,我是不準備大棗的。開炙甘草、四逆、柴胡湯等方子時,也不特別要求用多少枚,大體是5-10枚就行了。肥大的少用點,瘦小的多用點。實在沒有好棗子,用半個的,有點爛的也可以,但要多用點。從沒見過出岔子,而是大都療效很好——當然前提是辨證準確。 按:故鄉(xiāng)群眾稱大棗為“藥引子”,不知道是方中就有的,但他們不認為6枚和9枚,25和30枚有什么大區(qū)別。 開始我以為博士胡說是南方棗子少的緣故。問了問南方的朋友,說很容易買到北方運去的大棗,南寧也不應該很少見。博士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總之,這樣簡單的實驗是山野村夫都可以做的。自然可以編造假結果,可惜博士連樣子都不想做一下,卻用象數(shù)之說唬人。 其實,證明博士的象數(shù)胡說用不著說上面這么多話。 現(xiàn)代中藥煎劑,一般不是要求患者一次服下。仲景時代,就更不是這樣。病人一次喝炙甘草湯的三分之一或二分之一,是喝下了多少大棗數(shù)呢?那個象數(shù)還管用嗎?總之,不要相信博士還會做什么實驗。他連如何用實驗唬人也不知道。 。叮畟謹(shù),丟掉一半 博士說“《傷寒論》不過萬余言……” (482頁) 言下之意是,盡管超過了1萬言,離2萬言卻很遠。 《傷寒論》到底多少字呢? 提到古書的篇幅,就涉及到版本問題。為省篇幅,本文不詳細談版本。簡單說來,明代至今,通行的版本就是:明代趙開美復刻的宋本《傷寒論》!端伎贾嗅t(yī)》69頁,附有這個版本的正文首頁影印。按說字數(shù)應以此本為據(jù)。沒想到他說的字數(shù)大約是此本的三分之一。 這個本子幾分鐘就能從網(wǎng)上下載。它的字數(shù)是4萬多(有的網(wǎng)上本子可達5萬)。很多同道熟悉下載操作,幾分鐘就能夠核對確切字數(shù),看我是不是瞎說。 有人可能說,我學的似乎不是你說的《傷寒論》,博士說的大約和我學的教材相同。 不錯,上面說的宋本可稱之為足本,是10卷22篇的。目前高等中醫(yī)院校通行的教材本,就是這個宋本《傷寒論》中從“辨太陽病脈證并治上”起,至“辨陰陽易差后勞復病脈證并治”止,共十篇,398條,112方,再加上仲景自序。教材不是全部條文(即398條)都講,條文也常常不按原順序編排,但所有條文都可以找到——不重要的條文只是作為附錄。比如,博士最拿手的六經病欲解時,都可以找到。 據(jù)我所知,沒有比這個本子字數(shù)再少的了。 這個本子是多少字呢? 電腦自動計數(shù),2萬7千左右,故博士說的字數(shù)大約少了一半。試用微機把足本中的這十篇和序言計數(shù)一下,就知道誰在瞎說了。 還有人可能說,鉛印的本子都有標點,博士所說大概不算標點。 盡管博士這話(不過萬余言)是對應其大作30余萬言說的,標點應該在內。我還想替他打打掩護?纯礇]有標點是多少字。 結果,逗號3200多,句號700多。其他標點就很少了。純文字應是2萬3千左右。 我再替他打打掩護。下載的這個本子對部分藥物注明了藥性,教材中是沒有的,但這種注明不會超過600字,全本字數(shù)還是2萬2千多。 于是,無法替他掩護了,除非像方有執(zhí)那樣,再替醫(yī)圣刪去了幾千字。 總之,若客氣地說,博士沒有認真讀過《傷寒論》。不客氣地說,就是他沒有讀過此書。為其作序、跋或題詞的人也沒有認真讀過《傷寒論》。 有的網(wǎng)友可能說:篇幅、字數(shù)無關緊要,不要吹毛求疵。 我則認為,既然是名震海內外的大家,自己和他的先生反復說他如何在經典上下功夫,又專門寫出學術專著,竟然丟掉了仲景書的幾乎一半,這不是古今罕見的笑話么!如此導論傷寒和思考中醫(yī),不是糟蹋中醫(yī)么!這樣的大作被捧到天上,不是令人悲哀么!思考中醫(yī)的專家,都這樣治學,中醫(yī)還有希望么! 7.不懂裝懂,信口雌黃 很想把這本書仔細讀讀,卻很難從頭至尾地讀完。至今沒有發(fā)現(xiàn)一章是值得讀完的,因為其中至少有四分之一是與中醫(yī)無關,卻又云山霧罩的瞎扯,毫無可讀性。真正涉及理論的地方,他又常常不懂裝懂,弄得人們啼笑皆非。比如下面這段: “我們男的稱起來有100多斤,女的有90多斤,但主要的東西是什么呢?是水。大家還可以打開世界地圖看一看,占絕大多數(shù)的是什么?依然是水,陸地只占很少一部分。老子說‘人法地’,所以,我們人身也是這樣,水占絕大部分!。 “二十多年前,唐山發(fā)生大地震,死的人有幾十萬,可是有的人被埋十來日經又奇跡般地活過來。為什么呢?就是因為有水。所以,一個人一個星期不吃東西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不能沒有水。……( 148頁) 這是真正涉及醫(yī)學理論的問題,他卻瞎說。且逐點指出。 7.1.男女體重不是大問題,但說男的100多斤,女的90多斤,就要有依據(jù),不然,非專業(yè)人員也認為是信口雌黃。比如,若有人說:您夜郎國的成年婦女平均體重不足100斤,也許是事實,但是我們君子國的妹子平均在110斤以上,90多斤的妹子我是不娶的。就不能說人家拿中醫(yī)學術當玩笑,因為博士首先拿中醫(yī)學術當兒戲了。 。罚玻厍虮砻娲_實水的面積大大超過陸地面積,但是不等于地球主要由水組成。若只看表面,應該說空氣最多。在宇宙飛船上看地球,就是這樣。地表深層(包括海底),現(xiàn)在知道的以巖石為主,當然其中有水和很多礦藏。總之,不能單看世界地圖就說地球的組成以水為主。真的“人法地”,就應該人體表面像地球表面那樣到處是水。可惜,人的皮膚主要用處之一是防止水跑掉。試看,那里破了皮,必然流水。 。罚常松砩嫌卸嗌偎?這是醫(yī)學教科書上說得很清楚的。中醫(yī)學院的有關教科書也有交代。水確實比較多,但不是“占絕大部分”?磥,博士沒有學好本科。按:正常成年男女體液總量,分別占體重的60%和50%。體內的水是以體液方式存在的,水占體液的97%左右。故水占體重的55%左右,不能說是 “絕大部分”。中專教科書和不少科普書比我說的都更詳細、準確,醫(yī)學專著怎么能瞎說呢!只能說作者根本不懂。 。罚矗粕降卣鹚廊耍玻慈f左右,說“死的人有幾十萬”,不算很離譜!翱墒怯械娜吮宦袷畞砣站褂制孥E般地活過來”就是胡說。任何人都會認為這句話是指死而復生的。如果博士的本意不是這樣,那就是沒有起碼的表達能力。他說的是當時的一大新聞:10多位礦工被困在井下(注意!不是被埋住了!)大約2星期,終于獲救,還送到北京治療。這些人屬于同一個工作面,也不是不可能找到通道出來,但他們沒有找到。后來礦燈沒有電了,體力也消耗完了,只好躺在那里等救援。他們自然沒有吃的,但有井下的水喝。 7.5.“一個人一個星期不吃東西是沒有問題的”。這顯然是不顧常識的信口雌黃。正常人一個星期不吃東西(只喝水)沒有問題嗎?讓博士喝一星期的水,不吃東西,就沒有力氣到處胡吹或到清華訪學了。 其實,他的本意是說水對人體很重要,也聽別人講過前人的實驗。但自己講出來,語無倫次。 只喝水,不吃飯,一周,只是不會死(必須是在常溫環(huán)境,若在北冰洋、南極洲那樣的低溫環(huán)境,是必死的),不能說沒問題。否則,只能相信前些年某些特異功能人,可以數(shù)月不吃飯,是事實了。若在前些年,博士必然吹特異功能。 正常成年人,在常溫下(20度左右),只給飲水,不進任何其他食物,可以存活50天以上并且再進食而恢復。 這是馬克思時代就有外國人自愿做的實驗。最近,國人某想打破記錄?梢娪谧罱膱蠹,記不準那家了。 博士胡說了幾句夢話,醒著的人就得花幾倍的篇幅解釋并批駁。不少“名人”跟著胡說,夸他如何博學,如何在經典上下功夫。初入中醫(yī)門的人,很可能上當受騙。這樣說胡話太可惡了。 8.臆說天文,醫(yī)林之恥 博士說:“日的自轉周期是一年,月的自轉周期是一月”(223頁) 啊!原來月亮的向地面不是不變的!原來一個月是月亮的自轉周期,而不是月亮圍繞地球轉動一圈所需的時間!原來一年(且不說是回歸年、恒星年、歷年還是物候年)不是地球圍繞太陽轉動一圈的時間,而是太陽自轉一周的時間!真是令人茅塞頓開了。 按:太陽各部分自轉周期不同,最長的約37天。月亮向地面不變,故自地球上看,它不自轉。不過,圍繞地球轉一周而向地面始終不變,也就是同時自轉了一周。這個周期不是通常說的一個月——朔望月——約29.53日,而是一個恒星月——約27.3日。博士所說月自轉和周期,肯定不是此意。即月自轉是向地面不變的,其周期約27.3日,而是他的想當然。 也許,博士思考中醫(yī)還在天文學方面做出了劃時代的貢獻。 中國古代天文學,似乎沒有天體自轉之說,更沒有說太陽自轉一周是一年,月亮自轉一周是一月。博士的說法是哪家的天文學呢?只能稱為劉氏天文學。這是他究極經傳,醉心經典的心得。 所以,不要怕中國的天文學家聽到博士的高論,會撇嘴。怕的是,粗通中文的洋鬼子,一讀博士的高論,立即把中醫(yī)看得一錢不值。他們會說:目前博士代表著中醫(yī)最高水平,怎么對天文半竅不通還要瞎說呢! 博士的天文學是為了證明“陽道常饒,陰道常乏”。為什么不舉地球自轉周期是一天呢?這不是婦孺皆知而且更有力的證據(jù)么!顯然他不知道這個連洋鬼子都不會否認的常識。 所以,我建議博士與清華的天文學者交流一下。他曾經在那里訪學,必有這方面的朋友,會把他的高論介紹到海外去。 9.解讀時間,宇宙速毀 請看博士大作98、99頁。引文從簡。 “31920年就叫做一極。那么,到了這個31920年會有什么變化呢?有一個非常大的變化,就是‘生數(shù)皆盡,萬物復始’。 “在這個極點到來的時候,所有的‘生數(shù)’都終了,在所有的生命結構及生命所需要的條件完結之后,又再開始‘萬物復始’的新的循環(huán)。 “這個過程,古印度哲學把它叫做‘成、住、壞、空’。 博士真是善于中西結合,但是,我們聽著更像fo家的輪回或基督教的世界末日說。 今天還能說,宇宙經過31920年就要再次循環(huán)嗎。中國發(fā)現(xiàn)的類人猿化石,最早生活在100多萬年之前。地球上出現(xiàn)生命,是在約40億年之前,F(xiàn)有如此豐富而可靠的宇宙和生命演化知識和學說不講,卻要鼓吹fo家的哲學,不是愚弄讀者嗎! 有的讀者可能說,博士是闡發(fā)《周髀算經》的,為了光大中國傳統(tǒng)文化。那么,要看闡發(fā)到哪里去,光大的是什么。博士顯然闡發(fā)到fo家的哲學去了。又,《算經》是認為“天圓地方”的,不是也該光大么,為什么我們非要說大地是球形的呢! 據(jù)在下所知,《算經》的一極,是古時制定新歷法時,為求歷元(即起點)而計算出來的。怎樣計算,為什么找這么久遠的起點,在下也不很熟悉。最好去問問自然科學史研究所的專家,特別是在國內外久負盛名的席宗澤先生。請專家判斷博士的日月自轉和一極的“成、住、壞、空”,是光大了精華,還是在宣傳迷信、謬誤而且想當然地瞎說。 其他關于中國古代文化的博士說,也應該聽聽專家的評價。比如,關于文字學的,問社科院歷史研究所的李學勤先生。關于傷寒學的,自然有不少本行的專家可征求意見。如果,本文的評價與專家的看法略同。那么,博士就不但是糟蹋、侮辱、謬說了中醫(yī),而且糟蹋、誣蔑、侮辱、謬說了中國傳統(tǒng)文化。 。保埃囌f師道,抬高自己 韓愈說:師者所以傳道、授業(yè),解惑也。師道自然是要講的。所謂“自學”,也無不以前人、他人為師。否則,人類的知識就沒有繼承方法了。學問如此,日常生活也如此。比如,學語言大概是最難的了。但是,小孩子卻能很快學會日用口語。周圍的人都是他的老師。 然而博士說:“(中醫(yī))這樣一門特有的學問確實沒有現(xiàn)代科學那樣的通透性,它不是通過中介來實現(xiàn)的,而必須靠我們這個主體自身去用功”。(33頁) 讀到這里,人們會認為博士主張是:學中醫(yī)不需要學校這個中介,也不需要老師這個中介,只能自己學習、自己體會、自己實踐。然而思維混亂的他,本意不是這樣。他強調的是與學校教育不同的師徒傳授方式。故接著說:(學中醫(yī))“沒有傳統(tǒng)意義上的本質上的一對一的師父”(34頁)是不行的。 如此強調師徒傳授方式,看來博士還是沒有讀過《傷寒論》。一味靠師徒傳授,不是會像仲景自序批評的那樣,“各承家技,始終順舊”嗎? 其實,博士的孤陋還不止于此。須知,中醫(yī)的學校教育不是現(xiàn)代才有的,至遲自唐代開始,我國就有了學校式的醫(yī)學教育,而且一直延續(xù)到清代。就傳授的知識系統(tǒng)和深度而言,當代中醫(yī)教育絕對比古代學校教育好,更比只跟著一兩個師父學習好。學校教育同樣可以做到“一對一的”傳承方式,就看教學雙方怎么做了。至于為什么培養(yǎng)出的人才不大能適應社會需求或學生自覺不滿意,不是學校教育制度不好,而是指導思想有問題。 目前中醫(yī)學校教育的指導思想很有問題,然而,若按博士的主張做——排斥一切現(xiàn)代科學,一味跟著師父學經典,就更有問題。那樣只能培養(yǎng)出博士這樣的人才—— 思維混亂,沒有起碼的當代科學常識和傳統(tǒng)文化常識,經常說夢話,經典根本沒有學好。博士本人就是樣子。道理很簡單,他的師父只是幾個醫(yī)林高手,是靠神奇的 “療效”名聞一方的。這種人十個有十個沒有起碼的當代科學常識和傳統(tǒng)文化常識。試看他吹噓的師父,懂經典么? 實際上,博士拖拖沓沓地說了不少廢話,最終是想通過師傅抬高自己。 博士有很多師傅,其中在高等學府而且海內聞名的是不用說了。有這么多名人師傅,博士還能不高明嗎!你看,現(xiàn)在他就和某老并列了。 然而,博士最引以為榮的還不是這些人,而是幾位醫(yī)林高手。特別是他有一位師父的師傅,人稱“田八味”,見其書第31-33頁。 這位神醫(yī),日診3、4百人,經常只靠切脈處方,而且療效卓著。 有是理嗎? 仲景書各篇都是“辨某某病脈證并治”,莫非神醫(yī)根本不用辨證嗎?只切脈即可處方嗎?博士導論傷寒,導出這種謬論來,不是把仲景導倒了嗎! 博士也基本上可以單靠切脈處方了,見其書33頁。于是,我只好引用幾句先賢的嚴厲批評。 楊則民說:“脈診為近世醫(yī)者病者所共信,以為診病惟一之術。在醫(yī)者可不加問診而使三指以疏方,病家則隱匿病情以試醫(yī)生脈診之能否,醫(yī)道之荒莫甚于此。此習不去,吾醫(yī)將無立足地乎! 李時珍說:“脈乃四診之末,謂之巧者爾。上工欲會其全,非備四診不可。…… 每見時醫(yī)于兩手六部之間,按之又按,曰某臟腑如此,某臟腑如彼,儼然臟腑居于兩手之間,可捫而得,種種欺人之丑態(tài),實則自欺之甚也。” 張景岳說:“古人以切居望聞問之末,則于望聞問之際,已得其病情矣。不過再診其脈,看病應與不應也……,以脈參病,意蓋如此,曷以診脈知病為貴乎!薄 徐大椿說:“病之名有萬,而脈之象不過數(shù)十種,且一病而數(shù)十種之脈無不可見,何能診脈即知其何病。此皆推測偶中,以此欺人也”。 思考中醫(yī)的博士,很可能比楊則民、李時珍、張景岳、徐大椿高明,沒想到比仲景還高明,只差一步就趕上了大師嚴新的水平。嚴新是連切脈也用不著的,而且能夠遙隔數(shù)千里看病,而且無不百發(fā)百中。跟著博士思考,咱們中醫(yī)肯定都要成為嚴新那樣的大師了。 敬告師友、主管部門并有關媒體: 我住在鄉(xiāng)下,孤陋寡聞,最近才見到《思考中醫(yī)》。此書如此糟蹋、誣蔑、侮辱、謬說中醫(yī)和中國傳統(tǒng)文化,媒體竟然連載并請多人吹捧至今,實在是中醫(yī)界和中國傳統(tǒng)文化界的恥辱。故在幾乎沒有參考資料的條件下,勉力寫成此文。切盼有關學術界的專家、師友和主管部門關心此事。特別是指出拙文錯誤。如果,拙文確有無中生有或嚴重歪曲,因而是對博士的無端攻擊,我愿意在任何媒體上通過任何方式,向博士道歉。 假如不是無端攻擊,即博士確實在糟蹋、謬說因而是誣蔑中醫(yī)和有關傳統(tǒng)文化,那么,媒體和某些人就不要再吹捧此書而加劇炒作了。注重理性的中華民族,不應該容忍此種現(xiàn)象。 更希望有關專家,指出博士的謬說。他的謬說遠不止拙文提及的。 趙洪鈞。玻埃埃的辏保痹拢玻谷 |
原帖由 木魚兒- 于 2007/5/21 13:46 發(fā)表
思考中醫(yī),應該是“茶余飯后”的話題。不要當作“學術”(本來就不是),這要可能好接受點。
作者至于“糟蹋中醫(yī)”,看不出有這個意思。閑話中醫(yī)的題材,本來就比較休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