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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寒雜病:如何學好傷寒論呢一二三辯癥法這個臨床診斷的好幫手可以很好的幫助你!

本帖最后由 范斌 于 2012/3/12 12:59 編輯 gydjdsj.org.cn/kuaiji/

(fo手老師一般每周日晚上7:30在YY語音講堂運用一二三辯癥法解讀《傷寒論》原文,頻道號:43511818,房間:傳承傷寒大廳)



辨癥取來一二三,其中相對相互觀。

觀得大道皆從簡,以一慣之妙難言。

字里字外讀傷寒,悟字更需加實踐。

脈弦起手少陽談,量減質變陽內陷。

量增浮大三陽攀,太過不及彈指間。

表中表陽太陽宣,里中里最陽明酣。

半陰半陽胸脅滿,臟腑相連是秘傳。

少陰為病但欲眠,頭暈體重困如山。

太陰里陰陰霾添,吐利益甚食難咽。

厥陰半表半里寒,陰陽極郁即欲散。

三陽含離歸于乾,三陰為坤內寓坎。

巽震始終牽兩邊,春溫秋涼季節(jié)換。

二本三樞六門關,關關機關配關鍵。

經方本是尹尹獻,本經三品可飲餐。

尊從道法秉自然,天人一體境界參。

儒家仁義大如天,醫(yī)中仲景為圣賢。

一二三辨癥法的公式

    所謂的一二三辨癥法,就是將傷寒論從簡從速的去應用于臨床,這個辨癥法的理論體系,是來源于陰陽學說,這個陰陽學說始終慣穿于整個傷寒論的,如少陽為一陽,一陽的脈是主弦的,陽明是二陽,二陽的脈是主大的,太陽是主三陽的,其脈是主浮的;厥陰為一陰,其脈亦是主弦的,少陰是主二陰的,其脈主微,三陰為太陰,其脈主沉,這均從陰與陽發(fā)病的脈癥病治而言的,因為我們知道,傷寒論這部書就是以脈癥病治為主的,是以肌體受邪氣后,是邪氣調出來的陰與陽的頻率,再劃分為三個區(qū)域,也就是一陽,二陽,三陽,一陰,二陰,三陰,如果沒有這個邪氣呢?也就沒有陰與陽出現(xiàn)的頻率了,原文(59條)所說的:“凡病,若發(fā)汗,若吐,若下,若亡津液,陰陽自和者,必自愈.”也是具有與臨床實踐相符合意義的,所以陰與陽的概念是病態(tài)中出現(xiàn)的,不是指生理性的,我們給它的劃分就是一二三的三次頻率而已,也就是讓我們去捕捉住陰與陽中出現(xiàn)的三次病態(tài)中的頻率,以測知陰與陽所在的一二三的陰與陽的點位上,這個點位是直指方藥的,這就是從簡從速從實際出發(fā)去找到這個三次振動的方藥,去糾正陰陽使其恢復到新一輪的動態(tài)平衡中,也就是論中說的“脈癥病治”這四個字,除此之外論中是沒有理可講的。

如果要是講理的話,也就是要拿出內經之理,以及各家學說之理,這個理就是為后世辨癥論治中的“論”字去服務的,因為你要有理去論癥的,這個理就是我們整個中醫(yī)體系中出現(xiàn)諸多的辨癥法,如三焦辨癥法,五行辨癥法,衛(wèi)氣營血辨癥法,三因辨癥法,六經辨癥法等,這個“論”馮世倫先生分析的很好:“論”者,辨癥與治療是要寫出你的辨癥事宜,是給病人看的,病是有問也有答之說的,在古代,是給高官達貴過目而用的,也是顯示大夫水平之說的,這只是個過場而已。

傷寒論是沒有這個必要的,它是直接點出辨癥之因與論治之果的,是直觀的病例型的條文,沒有辨癥的過程,也就是沒有講理的程序,如原文(36條)曰:“太陽病,脈浮緊,發(fā)熱惡寒,身疼腰痛,骨節(jié)疼痛,不汗出而喘者,麻黃湯主之”,這體現(xiàn)的就是“脈癥病治”四個字,但是這個理也必定是要有的,朱良春教授說的:“一個沒有理論的醫(yī)學是不會長久的,也是可悲的”,至理名言也,所以我們總結出來的這個理,就是我們要說的這個一二三的脈癥病治的理,這個理是固有性的,就是一個公式,沿著陰與陽的二條路線圖去捕捉論中的脈癥病治,可以說是從桂枝湯始,至到烏梅丸終,這是醫(yī)圣已經給我們亮了底牌的,只是我們沒有被發(fā)現(xiàn)而已,這個理的出現(xiàn)是病態(tài)性的,不是說生理性的理,也就是上面說的是邪氣把元陽之氣調出來后,進行三次陰與陽的頻率振動而已,如果沒有了這個邪氣呢?這個三次的頻率的振動也不出現(xiàn),也就無所謂有理了,所以劉紹武先生說得更詳細,他老前輩說:“脈癥病治的高度統(tǒng)一性,就象天上飛行的飛機,是乘著航線飛到目的地的,當飛機不飛時,這個航線也就無所謂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個理其實就是邪氣入侵之后,把陰與陽振動了三次,如果沒有這個邪氣,陰與陽也就沒有必要振動了,也就不會出現(xiàn)“脈癥病治”的必要。

所以由于邪氣的入侵,我們只需從脈癥病治中找出頻率的對應點,這個對癥點就出現(xiàn)了與一二三相對應的方癥學,這也從另一個角度(方癥學上),佐證了我們傷寒相對論的這一觀點。

那我們就再從方癥學上看一下這個一二三辨癥法吧。因為陽是合一分三的概念,也就是陽合則為一陽(指整個陽),分則為三陽,陰也是合則為一陰(指整個陰),分則為三陰,比如桂枝湯法與烏梅丸法吧,桂枝湯法中的桂枝、生的辛溫之性,與烏梅丸中的桂枝、干姜等的溫熱之性,均是站在同位數的陽性上;桂枝湯法中的芍藥、大棗,與烏梅丸中的黃連黃柏不也是站在同位數的陰性上嗎?這就將陰與陽形成了一個拋務線一樣,陰與陽各站在拋物線的兩邊,隨著陰與陽振蕩頻率的大小而分為一二三的量與質而已,這個質就是陰與陽為質,這個量就是邪氣的多少而定。

一:桂枝湯的二進位法。

其實大家看一下桂枝湯的脈癥病治,就會感受到一個病人因為乾坤之氣的虛弱,形成了一個桂枝湯的方癥學,因為桂枝湯的方癥學,就是一個陽氣不斷釋放的過程,也就是說:“太陽病,頭痛,發(fā)熱,汗出,惡寒而表不解的表陽癥”。

這個方癥局的出現(xiàn)是由于東漢末年的戰(zhàn)爭頻繁,醫(yī)圣看到的病人因饑餓困頓而使形受了傷,由于驚恐又使神也受了傷,心者,五臟六腑之大主,所以又叫神明之心,因為發(fā)熱汗出而使陽氣釋放而不收斂,先損耗離火,所以桂枝湯法進行了首次分裂為桂枝甘草湯法,以追還元陽之氣,載還給三陽中的二陽,因為二陽為(胃氣)生命之根本,也是坎水之陰的所用之陽。

如果是斂而化熱,邪氣不退呢?就會閉滯化熱,初期階段是麻黃湯的方癥局,(這里是為了討論桂枝湯的二進位法,所以麻黃湯到原文會有交代的,)如果發(fā)表不及時呢,這個緊閉的邪氣就會入里化熱,而耗傷陰液,腎者,受五臟六腑之精而藏之,熱耗陰津,就會出現(xiàn)腳攣急及虛風內動等的癥狀,這時桂枝湯法就會去辛溫之性,存苦平之劑,也就是芍藥甘草相配伍后,所潛斂之陽熱得以解除,陰液得以滋養(yǎng),難經曰:“損其心者,調其營衛(wèi)”,此桂枝湯法,雖未談及神的病態(tài),試想營衛(wèi)中的心,不正是五臟六腑之神嗎,精血中的精,不正是水陰中的精氣嗎,桂枝湯法也體現(xiàn)了精與神的體用關系的。

此皆是邪氣調動了元陽之氣出于表陽,如果是釋而不收呢?斂而不釋呢?這均是為桂枝湯法增減而展開了二進位法的宏觀思路。所以說桂枝湯法,調營衛(wèi)是小局,調和陰陽是大局,調營衛(wèi)是狹義的,調和陰陽是廣義的,所以桂枝湯的方癥法是允許求大同中的陰陽而存小異中的營衛(wèi)。桂枝湯法是順從著“脈癥病治”的路線圖時,展開了三陰與三陽的無限離合性時,就是以原文作空間結構的。

這種調和法則是:也是一分為二的,桂枝隨陽之性,芍藥隨陰之性,陰分三,陽分三。當陽病處在三陽中的太陽時,三陽是主開的,以開為目的,以辛溫法為手段,你不一定要用麻桂劑,荊防羌獨之劑均是可以的;當病處在三陽中的二陽時,以通降為目的,以清涼法為手段,三承氣湯及大小柴胡,大小陷胸湯,麻仁丸均是可以的;當病在三陽中的一陽時,以樞和為目的,以樞轉透發(fā)為手段,如四逆散,大小柴胡湯逍遙丸,柴胡疏肝散一貫煎均是可以的。

當病在三陰中的太陰時,以溫開為目的,以去散寒濕為手段,如理中湯,四逆輩等;當病在三陰中的二陰時,以樞和元陽為目的,以溫補為手段,如真武湯,附子湯等;當病在三陰中的一陰時,以和斂為目的,以調寒熱虛實為手段,如柴胡桂枝干姜湯,黃連湯,烏梅丸,瀉心湯類等;這些方法(手段)均是為目的所服務的。方法(手段)可以多多的選用,目的只有一個。

這就是桂枝湯法在二進位中的具體實施,是隨著病態(tài)的發(fā)展而出現(xiàn)在一二三的陰與陽的頻率時,去捕捉相對應點上的方癥學,所以方癥學,也就是諸方癥法,這個法也是秉賦了宏觀性。

二是誰撬動了傷寒論的機緣

傷寒論高度統(tǒng)一的思想性境界確實是高處不勝寒,歷代的醫(yī)家孜孜不倦的追求著這個高難度,那么又是誰插動了論中的機緣呢?這就是四個字“脈癥病治”因為這四個字是在病態(tài)中反映出來的一系例的“脈癥病治”,是實踐的應用而已,也就是說按此四個字的治療過程的病案記載而已,如果沒有這四個字,也就無所謂有癥組成的病,也就沒有后來的治療方癥學了,所以只有出現(xiàn)了“脈癥病治”時,才是邪氣調動了元陽之氣之后,形成了陰與陽的頻率后,再將陰陽細分為陽為三,陰為三的概念的。

那又是什么能開辟論中的高度統(tǒng)一性和無限的離合性呢?這就要回到陰與陽的概念上,陰與陽即然是合一分三的,那么這個三陰與三陽在病態(tài)中處于三陽中的太陽時,這就出現(xiàn)了桂枝湯的方癥,這個桂枝湯的方癥,雖然是治療太陽的中風癥,但是是可以總調和陰與陽的,因為桂枝之陽性,辛溫秉陽,是以陽能溫馨攝陰,是辛溫的桂枝溫開了三陰與三陽的開機,(因為三陽中的太陽是主開的,三陰中的太陰亦是主開的)因為開而能收攝,使陰陽處于動態(tài)中,溫攝了三陽中的津血之液,載還給了離火,使離火從虛化,三陽復位后,還歸于乾陽,當邪氣加臨時,三陽因為邪氣的調動而再進行三次的頻率振動,這個頻率振動歸于“脈癥病治”的記錄范圍。

芍藥是苦平的,是歸陰性的,能開通三陰諸有形之氣后,以納陽歸宅(位),使坤處于靜極而生三陰中的坎卦,在芍藥的固攝下,陽氣歸藏于水陰之中,精血之軀,乃得以溫曖,也是芍藥苦平收斂了三陰三陽的開機,因為合而后出,使陰陽處于動態(tài)中以對應邪氣所帶來的頻率振動,這個振蕩的頻率就是:“脈癥病治”的信息。

所以清代著名大醫(yī)學家陳修園曰:桂枝得生姜甘草,則總和一身之陽,芍藥得大棗甘草則總和一身之陰,即是此理。

從以上可知,是桂枝湯的機緣啟動了陰與陽的運動圖象,使陽隨桂枝而加溫,以開啟了三陽之乾象,以配天運,天運當以日光明,陽因而上衛(wèi)外者是也,也是藏德不止的表現(xiàn),其氣出其中以布諸陽,內經曰:“天氣清凈光明者,藏德不止,故不下,天陰則日月不明,邪害孔竅,陽氣者閉塞,地氣者冒明,上應白露不下,交通不表,不表則明目不識,陽則滅絕,”,這就在說日與月,晝與夜,陰與陽均是秉承于天的空間結構所支配著的。

芍藥呢?啟動了三陰的坤象以配地,地陰者,也是萬能的,亦是藏德不止的,論中有“陽明居中主土,萬物所主,無所復傳”之說,也就是說諸氣秉得胃氣則愈,如厥陰篇(353條)中的:“傷寒熱少厥衛(wèi),指頭寒,默默不欲食,煩躁數日,小便利,色白者,此熱除也,欲得食,其病為愈,若厥而嘔,胸脅煩滿者,其后必便濃血”,你看他的病情的轉歸是熱除,欲得食,不正是秉土之象嗎?如少陽的默默不欲食,厥陰的饑不欲食,均是不得秉承二陽之氣(也就是坤土之氣機),又是比如我們在土地上灑什么種子,就會結出什么果實來,這也是歸內經所曰:“精陰者,藏極而起,化生陽氣衛(wèi)外而為固”是也。

當陰與陽順著桂枝湯法的路線圖循行時,陽隨乾化為三陽,內藏離火,陰隨坤化為三陰,內藏坎水,陰與陽的平衡相對后,再隨著邪氣振動著三陽與三陰的頻率,這個頻率的大小,使陰與陽隨著邪氣,進行施張的,形成合一分三之象的,就是順從這個陰與陽的路線圖不斷延伸就形成了傳世不朽的巨著《傷寒論》!

這也就是說明了陰與陽者,出于乾坤之象,化為三陽與三陰之氣后,形成了坎離之用,這個用就是正氣與邪氣的相搏點,也是元陽之氣所處的關健點位。

如果當病態(tài)危及生命的時刻,就會出現(xiàn)炙甘草湯與四逆輩的方癥學,就是意味著所用的坎離之氣,有脫離乾坤之象時,陰與陽就會有亡失之險,使用炙甘草湯與四逆輩時,可以使坎離之氣歸位復宅于乾坤之中,以留住生命,這也就是說三陰與三陽出于乾坤,最終還原于乾坤,就形成了傷寒論的高度整體統(tǒng)一思想。

三傷寒論中的線索

傷寒論的線索,首先是內外之邪氣的加臨后(內經上叫主客,是客調動了主),也就是邪氣調動了人體所藏的元陽之氣,出于三陰與三陽之中與邪氣相搏時出現(xiàn)的頻率振動后,出現(xiàn)三陰與三陽的“脈癥病治”,再將陰與陽進行三次的分離,如表陽癥,表陰癥,里陽癥,里陰癥,半表半里的陽癥,半表半里的陰癥,是以陰陽慣穿于八綱之中,這個陰與陽就是在病態(tài)中出現(xiàn)的。

另一條線索是桂枝湯法的起手所決定的,陰與陽和桂與芍有同求相屬性的規(guī)律所定型的,桂枝秉陽時,癥也就處于陽性的階段,桂枝助于元陽之氣的溫煦,迫使邪氣內透外達,當與炙甘草配合時,桂枝之陽,正元之陽,把三陽調旺而盛大時,得生姜大棗之中樞之氣,使處于盛大之陽以得營衛(wèi)之周濟,使正汗止,邪汗驅。

芍藥秉陰時,癥也就處于陰性階段,芍藥助于元陰之氣的滋養(yǎng),迫使邪氣內透于外達,當與炙甘草配伍時,芍藥之陰,正元之陰,把三陰調旺而盛大時,亦是得生姜,大棗之中樞之氣,使盛大之陰,以得營衛(wèi)之周濟而處于正氣斂,邪氣去的狀態(tài)。

從桂枝湯的“脈癥病治”中是可以看到整個陰與陽病,與藥性中的陰與陽性亦是同步進行離合(分裂的),

提供的線索就是邪氣的頻率需要陰與陽再次分裂后的相應過程,引領論中的原文不但深入,當桂枝的陽性不斷的減弱時,病就會遞增到三陰中的四逆湯方癥學中;當芍藥的陰性不但的增量時,就是遞增給了三陽中的胃家實的方癥學。

論中是可以以方測癥,以癥測方的,只是我們將其打上了陰與陽的烙印而已,我們順著陰與陽的二個路線圖進行思考時,測知論中的宏觀性,無不是在隨著陰與陽的屬性而進行著無限的展開與深入,引領我們去發(fā)現(xiàn)脈,癥,病,治的陰與陽的屬性,這個線索也就形成了一個拋務線,把脈癥病治定在陰與陽的一二三上而已。

前面講了一二三辨癥法的總綱,讓我們了解了一二三辨癥法的意義與目的,這個意義就是來源于傷寒論的原文作支持的,目的是更好的為臨床服務,同時讓我們從簡從速的在一二三辨癥法中去找到病位,病性及方癥學的對應點,所以這個一二三辨癥法不是我們說了算,而是病人的表現(xiàn)是我們給他打上了陰與陽的烙印,使我們不要站在自已主觀思維上去意測及推斷,(“意測”就是拿自已的主意去猜測病人的癥狀,“推斷”就是拿很多辨癥法去分折推理這個病的癥狀,均是將辨癥法推向復雜化),所以是病人的脈癥說了算,就是我們通常用的劑量,也是病人說了算,為何呢?我們的治療就是根椐病人的病情而定的。


這個辨癥法中是不含諸辨癥法的,如六經辨癥法,臟腑辨癥法,氣血辨癥法,三焦辨癥法,衛(wèi)氣營血辨癥法,三因辨癥法等等,比如:就拿來傷寒論本身也說,其所含辯癥學說也是很多的,如氣化學說,標本學說,空間學說,運氣學說,動力學說等等,我們這里強調的一二三辨癥法,并不是不要以上的辨癥法,而是將以上辨癥法和傷寒論原文對比后將諸辯癥法進行了濃縮,也就是提取其精華,是從簡從快的辨癥,也更加地接近于臨床和實戰(zhàn)。

那么請問如何去理解一二三辨癥法呢?總綱上已作了交代,陰與陽是合一分三的,以后會在原文中更加的體現(xiàn)出來,當我們在臨床時,病人的脈象是一陽的脈時,脈是弦象的,弦秉胃氣乃和,是不病的脈象,那如何知道這個一陽受邪氣了呢?他的三部的脈均是弦的(如論中的脈陰陽俱緊),說明了一陽中的少陽為病,脈亦是陰陽俱弦的,少陽是主陽樞的,(這里是拿一陽做舉例說明,是可以舉一反三的)陽不樞機,那么郁滯在一陽的火熱不能透發(fā),我們就給他定位在胸脅也就是一陽中的少陽,定性為一陽的陽樞受滯,火熱內郁,在論中為半表半里的陽癥,主癥就是柴胡湯類的方癥學,那么此弦脈也是指病在少陽時,也是具有普遍的臨床指導意義。

這個弦脈是指陽性的,他續(xù)繼發(fā)展呢?向著二陽發(fā)展就是大脈,向三陽發(fā)展就是浮脈,所以當脈是弦大浮的脈象時,論中也是有原文支持的,如陽明篇中的:“陽明病,脈弦浮大而短氣,腹部滿,脅下及心痛,久按之氣不得通”,這一條就是指三陽同時受了邪氣。

你不能說浮脈就是太陽病了吧,所以這個浮脈與大脈與弦脈是一樣的,在其本病的范圍中,也是具有普遍性并對臨床起著指導意義,這個浮脈只是指示了病在表陽癥而已,但不是太陽病,這個大脈只是指示了病在二陽而已,但不是陽明病,如金匱要略虛勞病篇說的:“脈大為勞,極虛亦為勞”。

如果弦脈向陰的方向發(fā)展呢?弦的脈象就會減弱,弦脈就是名詞,減弱就是動詞,金匱要略上說的是弦則為減,減則為寒,這個減就是弦脈變弱了,所以弦細的脈則病在一陰,弦衛(wèi)的脈則病在二陰,弦沉的脈則病在三陰,當陰盛極時呢?就是格陽,戴陽,拒陽,浮陽了。所以當浮脈出現(xiàn)浮而無力時呢?就是虛陽外浮了,這時的浮脈呢?是浮而極了,也就量變到了質變,所以李頻湖脈學說的:“三秋得令知無恙,久病逢之卻可驚”。

大家看看,脈并不復雜吧,陽三與陰三而已,各因為極而量變到質變而已,均是在本脈的基礎上能求得的,我贊成中醫(yī)的博大與精深,但也不能是沒有邊際吧!中醫(yī)是取象的,是宏觀的,這是其本身的學術范圍所決定,你總不能拿來細胞學來衡量中醫(yī)吧,那是顯微鏡下的醫(yī)學,是另一門學科的。我們中醫(yī)取的就是象,是象帶來的陰與陽的宏觀信息后,我們再把這個宏觀信息細分為六個區(qū)域,劉紹武教授稱為六癥,胡希恕先生稱為表陽癥,表陰癥,里陽癥,里陰癥,半表半里的陽癥,半表半里的陰癥。這就是最好的化繁為簡。

也就是臨床所產生的六個病種,是隨著陰與陽波動的頻率而定位,定性,定方癥學的,找出“脈癥病治”的一二三次的振動頻率的太過與不及,以及陰與陽相對方的強弱,如太陽相對著太陰,二陽相對著二陰,一陽相對著一陰,當我們知道相對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病的預后,達到即病防變未病防治的積極態(tài)度。

如我們治療太陽病時,也就知道其相對著太陰也可能會有問題,正如清代名醫(yī)葉天士所說:外感治脾,內傷治腎。對我們就是一個很好的指點,使我們治療就有預后性,不使邪氣內轉,發(fā)現(xiàn)邪氣背后的正氣,使我們在臨床上可攻可守。后世溫病學家所說的扭轉截斷法,是符合臨床實際意義的。以上就是對一二三辯癥法的一個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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