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內(nèi)經(jīng)》參同契之九
中醫(yī)的人體全息論
楊世廷
20世紀80年代,錢學森教授等指出,中國傳統(tǒng)醫(yī)學和儒道fo三家修身養(yǎng)性理論中蘊藏著博大精深的前科學理論體系,若能跟現(xiàn)代科學和辯證唯物論結(jié)合在一起,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必將引發(fā)一場深刻的生物科學革命。中國明代杰出的醫(yī)藥學家李時珍《奇經(jīng)八脈考》曰:“內(nèi)景隧道,唯返觀者能照察之”。唯象理論方面,不同種類干細胞巢的有序分布構(gòu)成中醫(yī)經(jīng)絡(luò)系統(tǒng)——經(jīng)脈、絡(luò)脈的分類表明 EG 生殖干細胞劃分為七類,干細胞研究離認識經(jīng)絡(luò)只有一步之遙。基礎(chǔ)理論方面,先哲圣賢們通過“內(nèi)觀返照”發(fā)現(xiàn)人體細胞中存在有生命活力的、微小的“眾生”,正如fo學說的“一粒沙塵中含有三千大千世界”。醫(yī)家稱為麟、倮、毛、羽、介五蟲,儒、道、fo三家宗教理論體系以眾生為基本研究對象,稱為天龍八部(分出阿修羅道等)、人、畜生、餓鬼與地獄等五道或六道,它們是遺傳基因起源進化的基本載體。本人認為,法國生物學家豐博愛莫博士、尼爾森博士和奧克蘭大學吳建華教授發(fā)現(xiàn)的、存在于各種體液(包括細胞內(nèi)液、組織間液、血液)中的納米級“生命小體”,非常有可能就是有生命力的“眾生”,或者是其死亡后的遺體!三位科學家的初步研究表明,生命小體具有多形性和自主運動性,這和中醫(yī)的陰陽屬性、陰陽互為因果理論是相似度。陰陽的想轉(zhuǎn)化可以調(diào)控遺傳基因的表達。這些理論正是中醫(yī)的陰陽學理論和經(jīng)絡(luò)學理論相關(guān)!饵S帝內(nèi)經(jīng)》文獻和文化研究以及對其醫(yī)學理論的論述已有系統(tǒng)研究及相關(guān)成果!饵S帝內(nèi)經(jīng)》的五毒、五蟲、五氣說及生命“眾生”說。醫(yī)學人文精神的系統(tǒng)研究是否也是他的邊緣科學。這緣于從這個角度研究需要文化、文獻、醫(yī)學的交叉學科的知識背景,難度較大!秲(nèi)經(jīng)》人文精神的特定時間段,對此時期內(nèi)圍繞《黃帝內(nèi)經(jīng)》中醫(yī)是用具有中國特色的人文方法實現(xiàn)科學精神的經(jīng)驗知識體系,其實現(xiàn)科學精神的方法主要是哲學演繹法和類比推理法,是生活經(jīng)驗和臨床經(jīng)驗的的積累。而這些方法的核心是融匯著中國古代人們生活生態(tài)環(huán)境和社會文化背景的人文精神境界。體現(xiàn)了鮮明的醫(yī)學科學精神,如理性精神,無神論,求實精神和求索精神。《黃帝內(nèi)經(jīng)》黃帝曰:夫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陰陽。天地之間,六合之內(nèi),其氣九州島、九竅、五藏、十二節(jié),皆通乎天氣。其生五,其氣三,數(shù)犯此者,則邪氣傷人,此壽命之本也。
蒼天之氣清凈,則志意治,順之則陽氣固,雖有賊邪,弗能害也,此因時之序。故圣人傳精神,服天氣,而通神明。失之則內(nèi)閉九竅,外壅肌肉,衛(wèi)氣散解,此謂自傷,氣之削也。
陽氣者若天與日,失其所,則折壽而不彰,故天運當以日光明。是故陽因而上,衛(wèi)外者也。因于寒,欲如運樞,起居如驚,神氣乃浮。因于暑,汗煩則喘喝,靜則多言,體若燔炭,汗出而散。因于濕,首如裹,濕熱不攘,大筋短,小筋弛長,短為拘,弛長為痿。因于氣,為腫,四維相代,陽氣乃竭。
陽氣者,煩勞則張,精絕,辟積于夏,使人煎厥。目盲不可以視,耳閉不可以聽,潰潰乎若壞都,汨汨乎不可止。陽氣者,大怒則形氣絕,而血菀于上,使人薄厥。有傷于筋,縱,其若不容,汗出偏沮,使人偏枯。汗出見濕,乃生痤。高粱之變,足生大丁,受如持虛。勞汗當風,寒薄為,郁乃痤。
陽氣者,精則養(yǎng)神,柔則養(yǎng)筋。開闔不得,寒氣從之,乃生大僂。陷脈為?。留連肉腠,俞氣化薄,傳為善畏,及為驚駭。營氣不從,逆于肉理,乃生癰腫。魄汗未盡,形弱而氣爍,穴俞以閉,發(fā)為風瘧。
故風者,百病之始也,清靜則肉腠閉拒,雖有大風苛毒,弗之能害,此因時之序也。
故病久則傳化,上下不并,良醫(yī)弗為。故陽畜積病死,而陽氣當隔,隔者當寫,不亟正治,粗乃敗之。
故陽氣者,一日而主外,平旦人氣生,日中而陽氣隆,日西而陽氣已虛,氣門乃閉。是故暮而收拒,無擾筋骨,無見霧露,反此三時,形乃困薄。
岐伯曰:陰者,藏精而起亟也,陽者,衛(wèi)外而為固也。陰不勝其陽,則脈流薄疾,并乃狂。陽不勝其陰,則五藏氣爭,九竅不通。是以圣人陳陰陽,筋脈和同,骨髓堅固,氣血皆從。如是則內(nèi)外調(diào)和,邪不能害,耳目聰明,氣立如故。
風客yin氣,精乃亡,邪傷肝也。因而飽食,筋脈橫解,腸澼為痔。因而大飲,則氣逆。因而強力,腎氣乃傷,高骨乃壞。
凡陰陽之要,陽密乃固,兩者不和,若春無秋,若冬無夏,因而和之,是謂圣度。故陽強不能密,陰氣乃絕,陰平陽秘,精神乃治,陰陽離決,精氣乃絕。
因于露風,乃生寒熱。是以春傷于風,邪氣留連,乃為洞泄,夏傷于暑,秋為瘧。秋傷于濕,上逆而咳,發(fā)為痿厥。冬傷于寒,春必溫病。四時之氣,更傷五藏。
陰之所生,本在五味,陰之五宮,傷在五味。是故味過于酸,肝氣以津,脾氣乃絕。味過于咸,大骨氣勞,短肌,心氣抑。味過于甘,心氣喘滿,色黑,腎氣不衡。味過于苦,脾氣不濡,胃氣乃厚。味過于辛,筋脈沮弛,精神乃央。是故謹和五味,骨正筋柔,氣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則骨氣以精,謹?shù)廊绶,長有天命。
黃帝問曰:天有八風,經(jīng)有五風,何謂?岐伯對曰:八風發(fā)邪,以為經(jīng)風,觸五藏,邪氣發(fā)病。所謂得四時之勝者,春勝長夏,長夏勝冬,冬勝夏,夏勝秋,秋勝春,所謂四時之勝也。
東風生于春,病在肝,俞在頸項;南風生于夏,病在心,俞在胸脅;西風生于秋,病在肺,俞在肩背;北風生于冬,病在腎,俞在腰股;中央為土,病在脾,俞在脊。故春氣者病在頭,夏氣者病在藏,秋氣者病在肩背,冬氣者病在四支。
故春善病鼽衄,仲夏善病胸脅,長夏善病洞泄寒中,秋善病風瘧,冬善病痹厥。故冬不按蹻,春不鼽衄,春不病頸項,仲夏不病胸脅,長夏不病洞泄寒中,秋不病風瘧,冬不病痹厥,飧泄而汗出也。
夫精者身之本也。故藏于精者春不病溫。夏暑汗不出者,秋成風瘧。此平人脈法也。
故曰:陰中有陰,陽中有陽。平旦至日中,天之陽,陽中之陽也;日中至黃昏,天之陽,陽中之陰也;合夜至雞鳴,天之陰,陰中之陰也;雞鳴至平旦,天之陰,陰中之陽也。
故人亦應(yīng)之。夫言人之陰陽,則外為陽,內(nèi)為陰。言人身之陰陽,則背為陽,腹為陰。言人身之藏府中陰陽。則藏者為陰,府者為陽。肝心脾肺腎五藏,皆為陰。膽胃大腸小腸膀胱三焦六府,皆為陽。所以欲知陰中之陰陽中之陽者何也,為冬病在陰,夏病在陽,春病在陰,秋病在陽,皆視其所在,為施針石也。故背為陽,陽中之陽,心也;背為陽,陽中之陰,肺也;腹為陰,陰中之陰,腎也;腹為陰,陰中之陽,肝也;腹為陰,陰中之至陰,脾也。此皆陰陽表里內(nèi)外雌雄相俞應(yīng)也,故以應(yīng)天之陰陽也。
帝曰:五藏應(yīng)四時,各有收受乎?岐伯曰:有。東方青色,入通于肝,開竅于目,藏精于肝,其病發(fā)驚駭。其味酸,其類草木,其畜雞,其谷麥,其應(yīng)四時,上為歲星,是以春氣在頭也,其音角,其數(shù)八,是以知病之在筋也,其臭臊。
南方赤色,入通于心,開竅于耳,藏精于心,故病在五藏,其味苦,其類火,其畜羊,其谷黍,其應(yīng)四時,上為熒惑星,是以知病之在脈也,其音征,其數(shù)七,其臭焦。
中央黃色,入通于脾,開竅于口,藏精于脾,故病在舌本,其味甘,其類土,其畜牛,其谷稷,其應(yīng)四時,上為鎮(zhèn)星,是以知病之在肉也,其音宮,其數(shù)五,其臭香。
西方白色,入通于肺,開竅于鼻,藏精于肺,故病在背,其味辛,其類金,其畜馬,其谷稻,其應(yīng)四時,上為太白星,是以知病之在皮毛也,其音商,其數(shù)九,其臭腥。
北方黑色,入通于腎,開竅于二陰,藏精于腎,故病在溪,其味咸,其類水,其畜彘,其谷豆,其應(yīng)四時,上為辰星,是以知病之在骨也,其音羽,其數(shù)六,其臭腐。故善為脈者,謹察五藏六府,一逆一從,陰陽表里雌雄之紀,藏之心意,合心于精,非其人勿教,非其真勿授,是謂得道。黃帝曰: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故積陽為天,積陰為地。陰靜陽躁,陽生陰長,陽殺陰藏。陽化氣,陰成形。寒極生熱,熱極生寒。寒氣生濁,熱氣生清。清氣在下,則生飧泄;濁氣在上,則生(月真)脹。此陰陽反作,病之逆從也。
故清陽為天,濁陰為地;地氣上為云,天氣下為雨;雨出地氣,云出天氣。故清陽出上竅,濁陰出下竅;清陽發(fā)腠理,濁陰走五藏;清陽實四支,濁陰歸六府。
水為陰,火為陽,陽為氣,陰為味。味歸形,形歸氣,氣歸精,精歸化,精食氣,形食味,化生精,氣生形。味傷形,氣傷精,精化為氣,氣傷于味。
陰味出下竅,陽氣出上竅。味厚者為陰,薄為陰之陽。氣厚者為陽,薄為陽之陰。味厚則泄,薄則通。氣薄則發(fā)泄,厚則發(fā)熱。壯火之氣衰,少火之氣壯。壯火食氣,氣食少火。壯火散氣,少火生氣。
氣味辛甘發(fā)散為陽,酸苦涌泄為陰。陰勝則陽病,陽勝則陰病。陽勝則熱,陰勝則寒。重寒則熱,重熱則寒。寒傷形,熱傷氣。氣傷痛,形傷腫。故先痛而后腫者,氣傷形也;先腫而后痛者,形傷氣也。
風勝則動,熱勝則腫,燥勝則干,寒勝則浮,濕勝則濡寫。
天有四時五行,以生長收藏,以生寒暑燥濕風。人有五藏,化五氣,以生喜怒悲憂恐。故喜怒傷氣,寒暑傷形。暴怒傷陰,暴喜傷陽。厥氣上行,滿脈去形。喜怒不節(jié),寒暑過度,生乃不固。故重陰必陽,重陽必陰。
故曰:冬傷于寒,春必溫。淮簜陲L,夏生飧泄;夏傷于暑,秋必痎瘧;秋傷于濕,冬生咳嗽。
帝曰:余聞上古圣人,論理人形,列別藏府,端絡(luò)經(jīng)脈,會通六合,各從其經(jīng),氣穴所發(fā)各有處名,溪谷屬骨皆有所起,分部逆從,方生風,風生木,各有條理,四時陰陽,盡有經(jīng)紀,外內(nèi)之應(yīng),皆有表里,其信然乎?
岐伯對曰:東木生酸,酸生肝,肝生筋,筋生心,肝主目。其在天為玄,在人為道,在地為化;逦,道生智,玄生神,神在天為風,在地為木,在體為筋,在藏為肝,在色為蒼,在音為角,在聲為呼,在變動為握,在竅為目,在味為酸,在志為怒。怒傷肝,悲勝怒;風傷筋,燥勝風;酸傷筋,辛勝酸。
南方生熱,熱生火,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心主舌。其在天為熱,在地為火,在體為脈,在藏為心,在色為赤,在音為征,在聲為笑,在變動為憂,在竅為舌,在味為苦,在志為喜。喜傷心,恐勝喜;熱傷氣,寒勝熱,苦傷氣,咸勝苦。
中央生濕,濕生土,土生甘,甘生脾,脾生肉,肉生肺,脾主口。其在天為濕,在地為土,在體為肉,在藏為脾,在色為黃,在音為宮,在聲為歌,在變動為噦,在竅為口,在味為甘,在志為思。思傷脾,怒勝思;濕傷肉,風勝濕;甘傷肉,酸勝甘。
西方生燥,燥生金,金生辛,辛生肺,肺生皮毛,皮毛生腎,肺主鼻。其在天為燥,在地為金,在體為皮毛,在藏為肺,在色為白,在音為商,在聲為哭,在變動為咳,在竅為鼻,在味為辛,在志為憂。憂傷肺,喜勝憂;熱傷皮毛,寒勝熱;辛傷皮毛,苦勝辛。
北方生寒,寒生水,水生咸,咸生腎,腎生骨髓,髓生肝,腎主耳。其在天為寒,在地為水,在體為骨,在藏為腎,在色為黑,在音為羽,在聲為呻,在變動為栗,在竅為耳,在味為咸,在志為恐。恐傷腎,思勝恐;寒傷血,燥勝寒;咸傷血,甘勝咸。
故曰:天地者,萬物之上下也;陰陽者,血氣之男女也;左右者,陰陽之道路也;水火者,陰陽之征兆也;陰陽者,萬物之能始也。故曰:陰在內(nèi),陽之守也;陽在外,陰之使也。
帝曰:法陰陽奈何?岐伯曰:陽勝則身熱,腠理閉,喘粗為之仰,汗不出而熱,齒干以煩冤,腹?jié)M,死,能冬不能夏。陰勝則身寒,汗出,身常清,數(shù)栗而寒,寒則厥,厥則腹?jié)M,死,能夏不能冬。此陰陽更勝之變,病之形能也。
帝曰:調(diào)此二者奈何?岐伯曰:能知七損八益,則二者可調(diào),不知用此,則早衰之節(jié)也。年四十,而陰氣自半也,起居衰矣。年五十,體重,耳目不聰明矣。年六十,陰痿,氣大衰,九竅不利,下虛上實,涕泣俱出矣。故曰:知之則強,不知則老,故同出而名異耳。智者察同,愚者察異,愚者不足,智者有余,有余則耳目聰明,身體輕強,老者復(fù)壯,壯者益治。是以圣人為無為之事,樂恬憺之能,從欲快志于虛無之守,故壽命無窮,與天地終,此圣人之治身也。
天不足西北,故西北方陰也,而人右耳目不如左明也。地不滿東南,故東南方陽也,而人左手足不如右強也。帝曰:何以然?岐伯曰:東方陽也,陽者其精并于上,并于上,則上明而下虛,故使耳目聰明,而手足不便也。西方陰也,陰者其精并于下,并于下,則下盛而上虛,故其耳目不聰明,而手足便也。故俱感于邪,其在上則右甚,在下則左甚,此天地陰陽所不能全也,故邪居之。
故天有精,地有形,天有八紀,地有五里,故能為萬物之父母。清陽上天,濁陰歸地,是故天地之動靜,神明為之綱紀,故能以生長收藏,終而復(fù)始。惟賢人上配天以養(yǎng)頭,下象地以養(yǎng)足,中傍人事以養(yǎng)五藏。天氣通于肺,地氣通于嗌,風氣通于肝,雷氣通于心,谷氣通于脾,雨氣通于腎。六經(jīng)為川,腸胃為海,九竅為水注之氣。以天地為之陰陽,陽之汗,以天地之雨名之;陽之氣,以天地之疾風名之。暴氣象雷,逆氣象陽。故治不法天之紀,不用地之理,則災(zāi)害至矣。
故邪風之至,疾如風雨,故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膚,其次治筋脈,其次治六府,其次治五藏。治五藏者,半死半生也。故天之邪氣,感則害人五藏;水谷之寒熱,感則害于六府;地之濕氣,感則害皮肉筋脈。
故善用針者,從陰引陽,從陽引陰,以右治左,以左治右,以我知彼,以表知里,以觀過與不及之理,見微得過,用之不殆。善診者,察色按脈,先別陰陽;審清濁,而知部分;視喘息,聽音聲,而知所苦;觀權(quán)衡規(guī)矩,而知病所主。按尺寸,觀浮沉滑澀,而知病所生;以治無過,以診則不失矣。
故曰:病之始起也,可刺而已;其盛,可待衰而已。故因其輕而揚之,因其重而減之,因其衰而彰之。形不足者,溫之以氣;精不足者,補之以味。其高者,因而越之;其下者,引而竭之;中滿者,寫之于內(nèi);其有邪者,漬形以為汗;其在皮者,汗而發(fā)之;其慓悍者,按而收之;其實者,散而寫之。審其陰陽,以別柔剛,陽病治陰,陰病治陽,定其血氣,各守其鄉(xiāng),血實宜決之,氣虛宜掣引之。
瘦,以調(diào)其氣之虛實,實則瀉之,虛則補之。必先去其血脈,而后調(diào)之,無問其病,以平為期。
帝曰:決死生奈何?岐伯曰:形盛脈細,少氣不足以息者危。形瘦脈大,胸中多氣者死。形氣相得者生;參伍不調(diào)者;三部九候皆相失者死;上下左右之脈相應(yīng)如參舂者,病甚;上下左右相失不可數(shù)者死;中部之候雖獨調(diào),與眾臟相失者死;中部之候相減者死;目內(nèi)陷者死。這里面的自然現(xiàn)象——風、寒、暑、濕、燥、火六氣和陰陽經(jīng)脈寒熱互相轉(zhuǎn)化學說與干細胞學屬相鄰科學。中醫(yī)的內(nèi)景實驗有待于花大力氣去研究,需要各方的大力支持。尤其是政府、科研機構(gòu)、社會各個方面和有志之士的全力配合。在全社會的共同努力下我相信一定會突破人體全息理論這一難關(guān),掀起一場意義更為深廣的生物科學革命。為了人類,為了中華醫(yī)學的發(fā)展,我們一定能做到,而且必須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