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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yī)討論:風流不被雨打去------評話劇《杏花雨》

作者:毛時安


      在上海乃至中國的劇壇,上海市工人文化宮劇作家群體,是一個特殊的具有不可替代作用也不可復制的文化群落。

  從上世紀70年代末的《于無聲處》到現在的《杏花雨》,市宮創(chuàng)作群體以其三十年沒有停止過的堅實步履,印證了一個大時代社會和思想的變化,印證了藝術演進的軌跡。

  可以說,市宮在三十年中國社會轉型中承擔了排頭兵和尖刀班的角色,承擔了所有國營和民營院團沒有承擔的歷史重任,而且是自覺的。

  這里,我愿意把《杏花雨》看作是他們三十年后帶有轉型和轉折意義的作品。其中可以看到作為一個藝術群體的勇敢前行,也可以多少感受到一種充滿內在緊張度的些許無奈!缎踊ㄓ辍肥遣亢苡幸馕兜淖髌罚扔泄适聦用娴呢S滿飽和結實,也有底蘊層面的空靈和多義。這個表現中醫(yī)世家內部父子兩代人中西醫(yī)行醫(yī)方式沖突的戲,具有多種生長可能性的空間。它已經布置了很多讓人充滿想象和期待的點。但它的發(fā)展能指(故事)和所指(意蘊)似乎暫時還沒有找到最令人愜意的對應關系。且現在所指本身還顯凌亂,能指則有點茫然。所有的讓人有所期待的線,在百川歸海的瞬間有點茫然,有點迷惘,有點找不到北了。但看得出,這是一個有基礎可以值得期待的優(yōu)質的璞玉。尤其是導演的運思,舞美的空間和音樂,都顯得有那么點出彩。我想,這既是轉型的代價,也是轉型的希望。衷心祝愿市宮創(chuàng)作群體下一個三十年有自己新的輝煌,為上海書寫新的華章。

  浪漫精神的復歸與東亞現代性反思

  葛紅兵劉鳳美《杏花雨》表面以父子兩代人的沖突為主軸,而實際上這個沖突卻是以中西醫(yī)文化沖突為根基,父子的代際沖突被賦予了中西醫(yī)、東西方矛盾的更大內涵,家庭矛盾和情感糾葛就成了國家、民族、歷史和思想沖突的象征體。“杏花雨”就是中醫(yī)的視覺象征。

  我把這出劇定位為“浪漫主義文化劇”。它是市工人文化宮劇作超越產業(yè)工人視角,表現更高遠更深層文化訴求的一出大劇。它同時也是中國文化界的一出大。核磉_了經過30年改革開放,30年經濟復興之后,文化思想界對中國文化復興的渴求,由經濟立國到文化立國的思維轉向。當然,這種轉向,目前看來,還是沒有找到答案的轉向,是情緒性和情感性的轉向,還不是找到了理性解釋和途徑的轉向,因而帶有浪漫主義、理想主義的性質。但是,恰恰是這種浪漫主義、理想主義,實際上在中國已經失落多時。曾幾何時,我們被現實的計較、經濟的考量束縛了思想和感情,我們日益變得現實。更值得我們警惕的是,這種情況不僅僅發(fā)生在這個社會的一般階層,還發(fā)生在這個社會的文化階層!缎踊ㄓ辍纷屛铱吹竭@種現象的反撥,是浪漫、理想的復歸。

  應該說,西方的現代性觀念帶來了中國社會的“進步”、“繁榮”,但是,物質生活不斷繁榮,社會生活不斷地“科學化”的同時,我們也逐漸發(fā)現,這種西方化的現代性觀念其實也有各種各樣的欠缺,人心的隔閡與冷漠,世道的俗化與頹化,大自然被破壞,人和自然關系緊張,日益機械的現代都市生活讓人失去了幸福感,等等。

  《杏花雨》不在于提出了針對這種現代性觀念的反證和反思性結論,而在于為我們思考這個問題提供了一個平臺。藝術家的任務不在于解決問題,而在于用他們對于人性、人心的敏銳體察超前性地提出問題,僅僅是做到這一點,也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了!缎踊ㄓ辍繁憩F出來的中醫(yī)與西醫(yī)正面對話,自信平等的文化心態(tài)之來源,就在于此。

  《杏花雨》沒有墮入文化保守主義的窠臼,沒有把中西醫(yī)對立起來,而僅僅是對西方近代科學的唯一性與普適性,現代西方醫(yī)學的局限性有所反思,把根植于東方社會和歷史的中醫(yī)作為一種有效的知識來與它對話、交流,這種對醫(yī)學知識的多元化看法,對我們反思東亞現代性思想構成了絕妙的象征。

  然而需要指出的是,《杏花雨》并沒有把中西醫(yī)的關系當做一個有結論的思考拿出來給觀眾,而是把中西醫(yī)的關系作為一個象征,一個關于“愛”的問題的象征來表現的。柳詠春維護中醫(yī),不是出于中醫(yī)本身,而是出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信念,一種基于儒釋道三者合一的濟世精神,救世情懷,護衛(wèi)中醫(yī)不是囿守舊思想,相反是為了體現國家、民族的偉大傳統(tǒng),為了對之作積極的符合社會和時代要求的倡揚。

  由此,我們說,《杏花雨》從根底上是一出關于如何“治病救人”的話劇,一出如何用柳詠春式的大愛來化解狹隘私情,用國族愛、人類愛來化解代際沖突、社會沖突的理想之歌。

  柳詠春的大愛是否能躲過民族沖突的冷槍,柳詠春的大愛是否能挽救中醫(yī)現代化的“命數”,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之信念的真實,重要的是“扶危濟困”、“自我犧牲”的杏林精神的真實,重要的是柳詠春作為父親對柳子祺兒子的愛的真實,重要的是柳詠春作為丈夫對前后兩任妻子的愛的真實———如果這些是符合人性的善意和大美的,符合人類對美好感情的渴求的,那么《杏花雨》就是成功的,因為它找到了比“現實性”更高、更可貴的另一種真實———信仰的真實和情感的真實。

  由此,《杏花雨》是一部浪漫主義的象征劇,卻并不缺乏現實關注的能力,相反,它具有巨大的現實指涉力,醫(yī)療的問題,在現代社會,不僅僅是醫(yī)術和醫(yī)德的問題,更是體制的問題,好的體制和制度可以讓人人看得起病,好的體制和制度可以讓醫(yī)生的醫(yī)術能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可以讓醫(yī)生更好地表現和實現醫(yī)德理想。

  三重戲劇敘事下的愛與恨

  鄒平作為第一重戲劇敘事的懸念,或者說推動戲劇沖突向前發(fā)展的動力,是多年前妻子余伯瀾患時疫而死這件事。柳子祺對父親柳詠春的怨恨由此產生,余伯韜對妹夫柳詠春的嫉恨也因此而起。柳詠春對前妻致死懷有深深的歉意,是愛情的眷戀;對兒子的無理一再包容和期待醒悟,是父愛的流露;對妻子沈秋蕙的相濡以沫,是親情的摯愛;對徒弟的嚴格要求和傾情養(yǎng)育,是仁愛的表現;對女兒的嬌寵和喜歡,是父親的至愛。正像恨不一定帶來恨的回應、所謂冤冤相報一樣:愛也不一定帶來愛的響應、所謂投報李,于是,一家人之間在愛與恨的交織下,產生了種種矛盾和沖突,人性的高尚、善良、軟弱、利己、偏執(zhí)、險惡等等,就一一被鮮明地表演出來。

  然而,《杏花雨》并不滿足于做一個跟市場走的戲,它有它自己的藝術良心和野心,那就是更廣泛地反映有關中醫(yī)中藥命運的問題,于是就有了這第二重的戲劇敘事。這樣,在這第二重戲劇敘事中,占據中心地位的就仍然是人性的真與假、善與惡、美與丑了。于是,重要的不是余伯韜帶著登有禁止中醫(yī)消息的報紙來到柳家,而是他帶來的柳子祺回國的消息以及他想把詠春堂改為詠春醫(yī)院的陰謀。因為有了吳天彪和阿紅這兩個人物,第二重戲劇敘事充滿了生活的氣息。廢除中醫(yī)中藥的愚蠢舉動也就無需正面去描寫而自然而然地陷入在諷刺的氛圍中。

  這部戲的尾聲構成了第三重戲劇敘事,它起到了把柳詠春這個人物推到一個更高境界的作用。父與子的誤會消除了,詠春堂后繼有人了,政府也撤銷了禁令,并且把3·17定為國醫(yī)紀念日,柳詠春的名醫(yī)聲望更高了,這個時候他卻帶著沈秋蕙要回老家享清福了。這是這個人物身上一以貫之的中國傳統(tǒng)文化精神:“行醫(yī)之道,以德為本,”這個“德”,就是做人的境界,在家庭里就是用親情去愛所有的親人,不管是對自己感恩還是懷恨;在社會上就是用仁愛去愛所有的人,不管是富人還是窮人:在事業(yè)上就是用大愛去愛所有的同行,不管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他的退隱恰恰體現了這種精神,而當靜思女中爆發(fā)了霍亂、又因靜思女中在日租界內日本人不允許中國人進入時,他又義不容辭地站出來,去救治霍亂病人。此時,那個在背景中的懸空演區(qū)打開了,第三重戲劇敘事也由此而完成:《杏花雨》從家庭劇走向社會劇再走向哲理劇。它向人們述說著柳詠春身上體現出的精神是一種博愛,這是行醫(yī)的最高境界。一代名醫(yī)不僅僅是他的醫(yī)術之高明,更在于他的醫(yī)德之高尚。

  期待歷史的縱深

  期待歷史的縱深

  未泯五彩繽紛、斑斕耀目的杏花雨詩意般地緩緩飄落,當美輪美奐的帷幕在一片掌聲喧嘩中徐徐閉合之際,一種符合導演主旨的唯美抒情的“博愛”闡釋方式終于化解了一切沖突和陰謀。

  《杏花雨》所涉及的,應該不僅是一樁歷史早已判定的傳統(tǒng)中國醫(yī)學公案的回溯性紀錄,也不僅是旨在對當前涉及廣泛的醫(yī)療制度改革的道德性勸喻和某種警示,它首先應該是對改革和現代化事業(yè)的一種根植于歷史縱深的反思,尤其當這種反思以更為迫切的節(jié)奏把我們無可避免地置于東西方文化沖突、融合的嚴峻背景之當下。

  然而不無遺憾的是,太多的感懷和即興發(fā)揮式的表揚和贊頌,甚至包括某些不無認真、但卻無關大局和痛癢的對劇情形式主義呈現方式的探討,替代了此劇題材本身就蘊涵著的更深遂、更沉重、也更本質的感受和思考要求,于是,歷史縱深不經意之間被束之高閣,懸置于表現和批評雙重失語的空中。統(tǒng)觀全劇,父與子的矛盾、中西醫(yī)的分歧、東西方文化的碰撞等,充其量只是誤會法則所操控的戲劇撲克和舞臺游戲,歷史和現實的真實沖突和深刻矛盾被卑鄙小人的陰謀所全盤取代,歷史進步推動的人性升華之“博愛”完全被混淆于馬克思所批判的“費爾巴哈式”的不分青紅皂白的擁抱之中!

  從某種主觀理念出發(fā)重寫父輩和子輩關系的良好愿望,既不纏繞于爭執(zhí)不休的中西醫(yī)優(yōu)劣高下,又不背離于潮流般的振興民族精神———這樣一種與其說是創(chuàng)新突破不如說是面向當下文化復雜語境中的徘徊、游移和倉促突圍,體現在主要人物和戲劇沖突脈絡走向的反復中;體現在所謂“詩化寫意性”置景、生旦凈丑的角色符號化和唯美浪漫等多種抒情元素堆積中;也體現在心靈雞湯按摩撫慰式的劇場煽情反應中。

  概念化、公式化首先并不是指選擇題材的宏大或渺小(如果是這樣,我們將否定掉多少以宏大題材寫就的高屋建瓴的世界名著),而首先是指一種面對真實和真理的智力懶惰與崇高的文化責任心的丟失。就像哪怕直到藝術發(fā)展的今天或是明天,我們都不能說《于無聲處》是公式化、概念化的作品,而有些雖“各領風騷三五天”酷斃爆棚的“小白領戲劇”卻可以照樣被冠以公式化、概念化的綠帽子一樣。概念化、公式化可以來自于空泛的教條和僵化的思想,也同樣可以來自于打著美麗招牌的時尚和時髦之病。

  《杏花雨》初創(chuàng)的出發(fā)點及其所屬團隊的榮耀不僅可能、而且應該力爭幸免于此。這也是批評所要求和所期待的嚴肅性所在。就像對市宮創(chuàng)作軌跡三十年的評價一樣,成就和功過,榮譽和缺憾,“橫看成嶺側成峰”———怎樣梳理都不為過,而唯一應該警惕和反對的是“里程碑”式的獨斷論定位。同理,《杏花雨》也應該有一種除了贏得掌聲以外更為重要的期待,那就是人們有理由要求它不是迂回而是勇敢地直面東西方文化沖突背景下宏大的歷史縱深,直面一種不僅是表面、而且是內在的文化沖突所帶來的更為深刻、也更為復雜的主體反省。如同一個家庭祖輩的遺訓不能不經過批判性思考才能更好地承繼一樣,一個民族精神優(yōu)良傳承的發(fā)揚光大離不開浴火重生的“涅”過程。這里,我們面臨著瑰麗和高亢,我們更面臨著悲愴和訣別!

  作為觀眾,對于改革和未來,我們沒有一劑保治一切不可預見問題癥結的“祖?zhèn)髅丶保覀冇行判钠诖畾q的市宮創(chuàng)作群體保持一種革新的激情、一種持之以恒的焦點透視和精神關懷,提升一種更為敏銳、更為深刻、也更為寬闊的體察和反映主要產業(yè)群體變革的視角,我們可能并不需要一個言之篤篤、旋律高亢的整體化力量的代言人和表達者,但我們無可避免地需要聆聽一種“喧嘩和騷動”之后的不被遮蔽的音響,一種充滿了歷史和現實真切的、清晰的回聲,一種不僅來自于外部而且萌動于主體內部的精神升華……,無論它只是被昨天的鮮花和鑼鼓忘卻的《于無聲處》,或者是也許并非如現在那么五彩繽紛、斑斕耀目的《杏花雨》。美學常識讓我們知道,在那樣的杏花雨中,明星演員的嗓音可以不是高音C,甚至可以是嘶啞的,但一定會杜鵑泣血、懾人靈魂。

  關于主題的契入

  石川傳統(tǒng)中醫(yī)都秉持著一種懸壺濟世的道德理想,但它能否兌現,卻絕非一個單純的道德問題,至少還應涉及到醫(yī)學科學觀與社會制度建設等多個層面。就像主人公柳詠春孜孜以求的那樣,一個醫(yī)生想要達成“懸壺明志兼濟天下”的道德理想,他必須首先“懷仁修德獨善其身”。除了掌握高超的醫(yī)術以外,還必須懷有一腔扶危濟困的醫(yī)德追求,以及一腔悲天憫人的人道關懷。但是,在那樣一個民不聊生的動蕩亂世,難道只要有了一腔抱負,掌握了高超的醫(yī)術,就真的能救萬民于水火嗎?如果聯系到當今社會的某些醫(yī)療問題,這里面難道不存在一個對制度建設的詰問嗎?

  實際上,有一個問題是共同的,那就是如果缺乏一個良好的社會環(huán)境,缺乏一個完善的制度建設,即使華佗再世,恐怕也會在某些大規(guī)模的“時疫”面前束手無策的。

  其實,劇情也不是完全沒有涉及社會制度性話題,它也講到了國民政府查禁中醫(yī)的,可惜作者忽略或者說回避了在這方面進行深入開掘的可能。如果劇情可以沿著這一線索繼續(xù)深入推進的話,是不是可以這樣設想:

  由于國民政府無視傳統(tǒng)中醫(yī)的科學價值而強行實施查禁令,致使柳詠春在時疫爆發(fā)面前難以施展自己的高超醫(yī)術,無法達成懸壺濟世的道德抱負,而余伯韜趁機鉆了政策失誤的空子,把詠春堂改成自己大發(fā)國難財的資本,使得柳詠春難酬救民之志。這樣一來,主題的重心就從道德問題回到了社會問題,詠春堂所面臨的困境,也首先是由社會整體環(huán)境造成的,而不是單單緣于余伯韜的個人陰謀。同時,人物性格沖突,也不再是單單圍繞柳余二人的道德觀念展開,而是有了更為厚重和深廣的社會歷史背景。

  其次,劇情中也涉及到中西醫(yī)之爭。這個問題必然涉及前面提到的醫(yī)學科學觀問題。不論中醫(yī)還是西醫(yī),作為科學,它們都不是萬能的,都是有限的,在某些現實困境面前都會有無能為力、無所作為的時候。只有首先承認中醫(yī)作為科學的有限性,它的進一步提高發(fā)展也才具有現實的合法性。但是在劇情中,我們實際上是看不到中醫(yī)的這種有限性的,相反,柳詠春高超的醫(yī)術使得他在疑難雜癥面前無往而不勝,并且以此最終讓兒子相信了中醫(yī)的科學價值。這樣來寫就會給人一種感覺,就是作者一方面在對中醫(yī)的質疑面前急于為它正名,而另一方面卻又放棄了對待科學有限性應有的理性。

  與此相關的另一個問題就是,主人公柳詠春的性格是否顯得有些過于完美?目前這個人物給人的印象是,因為他醫(yī)術高超、醫(yī)德高尚,因此不論面對何種困境他都可以從容化解。他的內心掙扎和隱痛,僅僅是出于對亡妻的愧疚和面對兒子子祺的有口難辯。

  劇情中還有一個細節(jié),柳詠春在平民醫(yī)院與西洋大夫一道用西醫(yī)的抗生素來治療時疫。這個細節(jié)似也可以繼續(xù)挖掘。比方說,柳詠春開始固執(zhí)己見,堅持用中醫(yī)藥治療患者,但效果不明顯,受到子祺的質疑。但這反倒刺激了柳詠春,讓他開始嘗試用中西醫(yī)結合的方法對癥下藥,最終取得了良好的療效。這樣來寫,父子性格沖突的內容是不是可以更豐滿一些?此外,從前面的劇情看,子祺除了不斷質疑中醫(yī)的科學價值之外,實在于時疫面前無所作為,這似乎有違他留德醫(yī)學博士的專業(yè)身份。



(本文來源:解放日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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